她进到教坊司以来，一回陷入如此可怖又长久的噩梦，她毕竟那样小，禁不住吓，怕他们二人像对待那个姐姐一样对待她。

方欢要她有纯真的眼，又能剥开骨子里的礼义廉耻，遵从原始兽，在承欢时尽肆浪。

她是问那句“很早很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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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说，那段时日，总是噩梦多一些，多到她常常半夜霍然惊醒，再难入眠。

“雉，告诉义父，你想同她一样快活……”

薛雉就瑟缩在方欢跟前儿，葱白细的手指攥紧艳烈的雀金裘，不敢探出眼睛。方欢有一搭无一搭地晃着鞭子，鞭丝扫过她的发梢，激起阵阵寒意。

单他一人调教始终不成，在烧着情香的厢房中，五六对男女赤交叠，有二男共侍一女，玉与后庭皆纳了进去，一进一出间，直得女子情态癫狂，如痴似醉。

她挣着跑，两条细又教那两个男人左右重新拽了回去。一巴掌狠打在她的脸上，薛雉的哭声都散成呜咽，“义父……义父……”

他溅上了血，侧着到肩膀上，才扔下滴血

李慕仪想起来便笑容如蜜，甜得醉人，“一些小心思罢了，说出来招人笑话。”

他们一人去舐腻的，一人去玩弄涩白的。

两人的手便似游蛇一样往雀金裘里钻，胡乱抚摸，薛雉被得生疼，如同火在反复燎烧炙烤。

方欢大怒，扬起鞭子直往那两人上抽，狠得要命，背上开肉绽，溅起一痕血花，双双跪团在毯上。薛雉卷着雀金裘缩到角落里，看着方欢浑阴戾，怕是有千百年的怨恨才能如此狠毒，直抽得那两人血肉模糊都不见停，时间那般长久，久得她的心一点一点坠到深渊最底下，看着他们被活活打死。

方欢听她求救，她果真是鬼灵，知求什么话最能让他心，他喝了停。只是那两人早已沉迷，嗅着她的香无法自，一人见另一人不停，都聚了胆气，抬着昂的驴货就往她间。

李慕仪却之不恭，郑重：“谢谢。”

初入教坊司，落进方欢手里，白桃儿般的小姑娘待价而沽，等着贵人临幸，讨得个好价钱。在那之前，艳名要打得响亮些，因此薛雉免不了待客。

嵌着宝石的角刀，到她的手中，又怕她不受，转而扣系在她的腰际，“这是信物，萧原也从不食言。”

回想很早很早的时候，李慕仪鲜少会笑。

再倔强的人也服了，她哭得泣不成声，挣着跪下去拽方欢的衣角，哭喊着说：“义父，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以后乖乖听话，求你，别教他们碰我……！”

出了营帐，那随着的婢女轻轻问：“怎一直不曾听殿下提过。”

薛雉不肯，哭着往后缩，方欢拽住她的发，将她一把推到两个男人怀里。那俩人双手迎接，糙的手掌托覆住光细腻的白肤，颈间还泛着青涩的香，尚是子，又怎不大喜，连呼着“谢方总的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