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句,神色却不由微滞。张口结she2了半晌,却连自己眼中都不由带了些许匪夷所思,茫然地摇了摇toudao:“我还真不知dao……”
直到被金世鸿问出这一句话来,他才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论因为什么,他居然连大皇子的母妃是谁都不知dao,这件事本shen便实在古怪得很。
按理来说,皇子都是该由母妃抚养的,可大哥比他大了整整十岁,他记事的时候大皇子便已经出gong开府,却也没机会再去研究这种无人提起的往事。他在众皇子中又始终是一个若即若离的外人shen份,最多和二哥熟识些,剩下的便不过都只是点tou之交,竟是直到今日才发觉自己居然连这种事都全然不清楚。
“要不是我确实听说过那位三皇子打小就被养在gong外,回了gong里也不受人待见,几乎就要当你是个冒充的假皇子了。”
金世鸿摇了摇tou,望着他轻叹了一声:“你可也实在是太不往心里去了,就算是我们世家大族里面,像你这样被排挤的子弟也要消减了脑袋往主家里面挤,这些东西更是了如指掌张口就来。哪有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关心,居然还一问三不知的?”
“你们争不赢,最多就是被排挤出主家,我们如果争不赢,就要掉脑袋了。”
穆羡鱼无奈失笑,才应了一句,却又自己先摇了toudao:“我现在说这话却也没什么说服力,毕竟我不打算争,也有人追着赶着的想要我的脑袋――罢了,此事暂且不论,我大哥又是如何能调动得了虎豹骑的?”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dao……”
金世鸿望了他半晌,才终于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tou,重重叹了口气dao:“当初高家和我们金家有所来往之事败lou,皇上震怒之下便免除了高家的一bu分职权,将虎豹骑中的侧军交给了大皇子来统领。你就算再不关心皇位,这些最基本的事情也总该有所了解罢?我这一个外人居然都比你懂得多,你难dao不觉得脸红么?”
“倒也确实是有些脸红――不过这些主要还是得怪我二哥,是他不让我多插手这些事的。”
穆羡鱼轻咳了两声,便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锅甩在了自家二哥的shen上,却又忍不住无奈失笑:“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还要烦恼这些事――我原本想的就是赶紧出gong开府,好躲开gong中那些烦心的事情,如果再躲不开,我就到江南去。总归我躲到了哪里能得个安生,我自己老老实实地过去就是了。谁知dao我出gong倒是出来了,可自打出来这事就没少过,从那天高家用铜兽砸我开始,shen边的事就一天比一天更乱……”
“有件事我可能还是得和你承认,那个铜兽是我砸的。”
迎上一旁的小家伙瞬间便凌厉起来的目光,金世鸿面上不由带了些尴尬,咳了一声低声dao:“那间酒楼是高家的产业,但铜兽掉下来的事却是大皇子下的令。稍微知dao点门dao的都知dao高家明里暗里地跟你过不去,所以大皇子也是打定了趁机搅混水的主意。无论高家怎么对你下手,他都要趁机插一脚,好把整件事zuo成仿佛是高家一时不慎下手狠了,真把你给不小心弄死了的假象……”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坏人――早知dao就不该救你!”
小花妖被气得不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手一握便在手中现出了一gen藤条。金世鸿被吓得连连后退,又不迭摆手dao:“不不――我充其量就是大皇子手中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