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迟到一个小时也会有女人扑上去。”
“也是。”章枫维听着还有些可惜,“他是家里的长子,不然就可以像我一样当明星了,肯定比你们公司里那个钟非还红。”
黄修贤笑了:“你怎么不说比你还红。”
章枫维答得一本正经:“我是实力派演员,和钟非不一样,他是看人气的,我看演技。”
黄修贤懒得和他抖机灵,继续问:“你知dao他为什么迟到吗?”
章枫维当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不想相亲。”
黄修贤点tou,他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伸着懒腰向椅背靠去:“如果不是说到他独shen多年的原因,恐怕连我都已经忘了,他比我们两个要年轻许多。”
章枫维不以为然:“我看是年老许多吧,认识他的人里谁不知dao他是个少年老成的人。我感觉……他和我们完全不是一辈的,像是和我爸妈同辈。”
“少年老成这句话你说对了。”黄修贤伸进口袋拿烟,摸到一半才想起来酒店大堂禁止抽烟,于是语气有些烦躁,“谁叫他有那样一个智障哥哥,八年前段家陷入危机的时候gen本帮不上忙。”
“等等,哥哥?!”章枫维吓了一tiao,“我只听说他有一个从未在外lou过面、小他两个月的弟弟,外面都说那是他爸爸的私生子,这怎么又跑出来一个哥哥,还是智障?”
黄修贤清了清hou咙,开始闭着眼卖关子:“其实那不是他弟弟,是他的哥哥,大他四岁的哥哥。”
章枫维皱眉,脑jin有些转不过来弯儿:“怎么说?”
“今年他哥哥二十八岁,他哥比他大四岁,那么其实他今年只有二十四岁。你算算,八年前,段可嘉几岁?”
章枫维猛地抬tou:“十六岁。”
黄修贤闭了一下眼睛算作点tou:“他们家把两个儿子保护得很好,除了一hu生意来往密切并且早就移居海外的邻居之外,国内几乎没人见过他们小时候的样子。段家风雨飘摇那年,他只有十六岁,那时候他就已经很有商业tou脑,他想让家族重振旗鼓,但十六岁毕竟是十六岁,在这样一个人情社会里,年龄、辈分最重要。十六岁在法律上有许多事情不能zuo,也没有生意人敢轻易相信一个十六岁孩子的tou脑和天赋,再加上段家需要一个明正言顺且心智健全的长子……”
章枫维顺着黄修贤的思路猜了下去:“所以,为了更好地达成目标,他用了假shen份。”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拥有一个假shen份不是难事,但很少有人会选择舍弃真实的自我,沉浸在虚假的shen份里,伪装整整八年。
黄修贤已经喝完了一整瓶红酒:“他在国外一家中学休学,后来又在国外一所知名大学里迅速修完了所有专业相关课程,却从来都不能说。因为在这个shen份里,二十二岁的他已经是T大毕业的高材生。”
“学业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他还需要下更多功夫在其他方面伪装。”
“他丢掉了四年青春,却为整个家族换回无限生机。”
章枫维听得入神,他盯着黄修贤的脸,发现对方微红的脸色中泛着一抹奇怪的笑容。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清晨里看见了黄昏。
“黄哥,你似乎很欣赏他。”
黄修贤眯着眼睛:“没错,我是很欣赏他,要知dao,我的一些手法还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但也不得不害怕他。哪怕我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