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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那……如果等凌昔的情况稍微好转一些之后再手术呢？”

“季先生，少爷他心情不太好。”

“有多高？”

“那个……”

“怎么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你应该都问清楚了吧？杜平，你就跟我直说了吧。”

“只有……百分之二十存活的希望。”

“说。”

“季明？”

“喂喂，你别这样啊，咱俩这么多年才见一面，你就不能对我这个老朋友摆个笑脸？”

“是。”

“嫌疑犯都找到了，包括当时绑架顾先生的那伙人，以及……”

“什么时候开庭？”

“只不过我们陆氏集团的大少爷居然在美国干这种事，

先生说话。

“这个……少爷，其实……”

“杜平，国内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不不不，只不过……”

“别说了，别在他面前说。”

“杜平，叫护士那新的片和被褥，动作快点，凌昔受不得寒。”

“只不过什么？”

我只知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双手拿着条温热的巾小心而仔细地着我的下。

“怎么了？有话直说。”

“季先生您就别开玩笑了，少爷他……”

“少爷，您别激动，司法程序就是这样的，不行的话咱们去联系江老板那边，请江老板出手也行啊。”

“还站着不走什么？怎么了，还有事？”

“啊………”

“江正明？不行，我不想凌昔再跟他扯上关系，国内的事先放放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凌昔。”

“启轩。”

“作证？呵……让他去作证？”

“嗯……我知了。”

“好，那我―――诶诶诶，他这被子怎么了啊？该不是了吧？”

很快，我的被一张干燥而柔的被褥再次覆盖。

“嗨―没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进去看看――诶，这就是顾凌昔？长得还真不错，怪不得能让你喜欢上呢，这幅任是谁见了，都不可能讨厌的吧？”

“哦………”

“启轩，你每天就这样给他屎啊？”

“我知我知，你心疼能你的小情人嘛，放心，我来是帮你的。我嘴直，这你还不知嘛。”

“嗯，脑ct扫描的结果不是很理想，医生说顾先生的颅内还存在一定量的淤血，压迫了脑内的一分神经线，但是现在以他的情况，是不适合进行二次开颅手术的，所以只能等着他脑内的淤血自动消失。”

“其实法官说证据不足，除非顾先生能出面作证，否则……”

对话中又加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怎么了？不行么？”

“这………”

陆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很阴沉，连我的情绪也跟着变得低沉了不少。

“少爷，你别灰心，医生说时间长了，淤血就被自动收，到时候顾先生就会醒过来了。”

“医生也不确定，可能需要几个月，也可能是几年。”

“是，少爷……医生说，即便等到顾先生的情况恢复，手术的风险也仍然很高。”

“嗯。你和杜平先出去吧，季明。我有事会叫你。”

“那要多长时间？”

“伯母实在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这边，让我来帮你……”

“我明白，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