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看照片,还是录像啊?”
羌良点点
:“店老板去哪了。”
“我问过了,但他总是转移话题,就是不说。”方亦祺小声地抱怨。
亦祺给大家表演一首非常、非常的疯狂的曲子,至于什幺名字呢,呃,我也忘记了。”
“没什幺,只是我答应了天淞哥,不再见他的。”方亦祺不好意思地笑
。
羌良见
“没有,怎幺了。”
方亦祺连忙起
:“那我们出去吧……呃对了,施宸他没和你一起来吧?”
一时静默无语。
方亦祺吓得抖了一下,赶紧回过
:“羌先生、您……怎幺来这了?”
“他买了,”方亦祺想到这件事不禁笑起来:“我刚刚只是突然手
了,就在这里弹啦。”
方亦祺坐在一旁的钢琴凳上,两手不安地相互绞着,他总感觉对方有种压迫人的气场,即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慑得他背上起了一层鸡
疙瘩――这种压迫感和张天淞有时候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不知
是不是因为两人有相似背景的缘故。
“问。”
“对啊,”方亦祺老实回答:“我答应了天淞哥,五年之内都不会见他的。”
“您应该很早就认识天淞哥了吧,我想知
以前的天淞哥……是什幺样的。”方亦祺低着
,有点局促地说。
“我也不知
,他有时会出去很久呢,还要我帮看一下店。”方亦祺站起来,“羌先生想买什幺乐
?我可以先介绍一下,别浪费您的时间。”
说完手指开始行云
水地在键盘上游移,
也跟着节奏摇摆,嘴上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哼。
“那肯定是张天淞不让他说了。”
真是矛盾啊,这种感情。
“这事你其实可以问章弘,他应该更清楚。”
“这?您的意思是……天淞哥早就知
我会问了?”方亦祺有点惊讶:“不过也是,天淞哥这幺聪明的人……肯定都知
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
天淞哥以前是个什幺样的人,因为有很多……呃,很多传说,说他是黑社会老大,还
过很多坏事……甚至杀过人什幺的……”方亦祺越问越心虚。
这种无异于揭发张天淞罪行的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毕竟以方亦祺的三观而言,他当然希望张天淞是个没有污点的良好公民。
“那好。”
“弹得不错啊,小孩儿。”
但反过来一想,如果张天淞真的是那种遵纪守法、一
正气的人,他恐怕也不会爱上对方。
羌良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的确是那土匪的作风。”
他们转了一圈,方亦祺也介绍完乐
了,但那老板还没回来,羌良便暂时坐在店中的沙发上。
他弹得太投入,连有人敲门都听不见,弹完后还手舞足蹈地小声欢呼了一下,才突然听见
后响起耳熟的声音。
“……那个,羌先生,我想问您一些问题。”
“你说,你答应张天淞不见施宸?”对方右边的眉
一挑,表情似笑非笑。
“来买乐
,”羌良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奇怪,张天淞难
不应该买一架钢琴给你在家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