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热辣地疼痛着，某些关节更曾卸下，整像被活剐过。然而这一切，都不如背上的一手指可怕。

可除了声音，内外光暗的差别，令得一切都清晰映照在窗纸上，屋里发生了什么，外本看得一清二楚。

照理对方动作并不温柔，可江逐水面上却泛起红，前垂的阳物也渐渐起来，分明是得了趣。

离他断香有段时日了，那幻觉来得愈发频繁，他才坐了小半个时辰，脑后一痛，直似落入不见底的深渊，再睁眼已变了天地。

叶追不敢进屋，哭求：“师父！这事全是我错！”

这不久前才用过，看似紧致，实则松得本箍不住什么，因而进出得极顺利，不一时又将之前留下的浊带了出来，插得噗哧有声。

何一笑玩弄着那，得意：“徒儿这么喜欢吗？”

江逐水一僵

“啪”地一声，两团肉疼得颤了一颤，竟是被狠狠打了一掌，江逐水平生未受过这种屈辱，没忍住低呼了一声。

只是声音能忍下，毫无遮蔽的却挡不住对方视线，那物完全起，圆饱满，溢出清，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浑一激灵，上青棱，险些以为自己便要如此，到底差了些，却更加煎熬。

江逐水满心绝望，却声如蚊蝇地与他解释：“师父其实清楚，若徒儿不愿，原也没人能我什么……不关师妹的事。”

江逐水赤，两分开，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他肩膀抵地，两手无力扒着，侧脸紧贴冰冷地面，因柔韧，腰背压低了，形成明显的凹陷，却高高翘起。

若说息神香里多了东西，他首先想到的是师父对他点香一事的莫名看重。前几回恍神，总因溺水醒过来，又将梦中事忘了干净，此次他既有了怀疑，便足准备，誓要抓住那点灵光。

后人轻笑：“嘘。叶追在外呢。”

披下的长发散在侧与背脊上，然而肌肤几乎没有一完好，尽是咬痕指痕。

手指冰凉，间入口却是热的，被那点凉意激得瑟缩了一下，江逐水手脚并用便想往前爬。

知，就不好了。

何一笑冷笑，两指破开对方口，暴捣了进去。

何一笑拿脚尖蹭他间阳物，见对方竟不自主将那物往他脚上贴来，笑：“当真不喜欢？”他实则也并无那般淡然，息显见急促，吐气也不稳。

他脾气暴躁，但也言出必行，叶追息了声，只敢低低啜泣。

江逐水见不到后人情态，自己模样却看得见。那在后中的手指，许是感知他情绪，竟不似前时胡乱弄，着意找了位置，插了十数下。

后那人单膝跪地，一手扼住他后颈，另一手沿着脊，指尖自上划下，不顾手下颤抖的，落入绷紧的间。

师弟走后，江逐水上岸，净，穿了衣裳，趺坐在削下。

何一笑然大怒：“你若再敢说话！狱法山便没江逐水这人！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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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已脱去少年时的稚，显出青年强健的魄，肩膀宽阔，腰又紧削，跪伏时曲线完美得令人惊叹。如今青紫密布，狼狈之外，更见淫靡。

“不……不……”江逐水方说了两字便又咬住，生怕自己漏出呻。

对方只用一手，轻松将他摁死在原。

42、

夜中，书房内灯火通明，与白日并无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