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全是师父的气息，快乐到了极，竟令人想泪。江逐水眼角，闷哼一声，在了对方间。

二人从榻上到地下，江逐水运气不好，被压在下，脑后撞了一下，有些晕乎，终于安静下来。

何一笑也在，却忍不住笑：“慢些……不急，不急……”

江逐水如被什么蛰了一下，起要跑，却被对方按住。

何一笑握住麈尾，：“当年事后，我便找了把一模一样的，将它换了下来。”

江逐水放任自己不想不看，当没听见他说话，专心弄两绵肉，自对方间寻求纾解。

江逐水鬓发透，齿微张，一瞬不瞬瞧着师父，眼尾发红，像抹了胭脂。

何一笑握住自己的阳物，上下捋动。不过片刻，那物一颤，水落在徒弟腹上。

江逐水脑袋还晕，手在旁边胡乱摸索，忽撞上一物，发出声轻响，瞧去才见床底有方长匣。

何一笑目光巡过他面孔，定在那痕绯红上，俯去吻徒弟眼角。

江逐水恍然，难怪对方平日毫无异色，被他问起时也没反应。

还未真碰上，江逐水闭上眼，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这一回不同上次，何一笑没再收敛，恨不得将下人拆吃入腹。可惜对方此次未受限制，挣扎之中斥他失信毁诺。

对方双手下移，托住他，虽未插入，意义却没什么不同。

岂止记

江逐水懂师父意思，反而一把将人推下榻。

江逐水好不容易从疼中缓过，就看见师父手里一件极眼熟的物什，令他如冰水淋，立时清醒。

何一笑也停了动作，与他额相抵，又亲了亲他角：“大师兄早不在了。我当年不过一厢情愿，并不以为能得他回应，这许多年过去，我虽故意不提他，但也不至于长情如此，念念不忘。你到底在怕什么？”

情之后，江逐水回了点神，才想起自己方才了什么。

“怎、怎会……”

何一笑也看见了，心有所动，随手取了来。

何一笑原就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之前不过是因为徒弟真心爱他，才愿放下师威严故意引诱，不料竟是这么个结果。

何一笑猜着他想法，即便那肉细，被磨得有些痛，仍没劝止，趁徒弟不推阻，将对方上血珠了，又撬开对方抿紧的。

又见徒弟正要穿衣，却对上浊物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清理，模样很是可爱。他原本恼羞成怒，这时怒火变了火，起抱住人，没轻没重吻了上去。

他显是忍狠了，但到底没动。

何一笑原本苍白的脸孔红起来，笑：“方才舒服吗？”

却听对方又：“那事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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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笑注意被他上渗出的血珠拉走，不等多想，背上传来大力，被人一把抱住，与此同时，原本不曾有动作的阳物在他间凶狠抽送。

也深，将徒弟肉牢牢裹住，稍有动作，便引得下人呼愈重。

江逐水一门心思捡衣裳，本不理他。

何一笑指尖沾了点浊物，抹开在他上：“你若想，比方才更快活的事也能。”

何一笑不清楚，他自己却知，自上回用了天人三册的秘法，只论修为，他与师父也相差不远。何况对方本未有提防，跌下榻后还没反应过来。

“你……”

江逐水本信了他承诺，以为他不会再迫，谁想这人竟是个食言的，又被按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