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干脆地连了三支酒，大家拍手鼓掌HIGH起来，话题就顺过去了。他坐在阿言边，看阿言和另一个朋友之间还空着一个位，问：“还有谁来了？”

阿言和稀泥：“行了行了，少说两句。”

“你每个喜欢能坚持多久，大概爽够了，就转战下一个挑战了吧？”他喝一口酒说一句话，瞥眼看席来州，“最多偶尔回再玩一把？”

阿言坐席来州对面：“说实话，你上手没？”

席来州自从知萧一献恐同后，通过几个狐朋狗友，知萧一献的父亲和李以均的父亲是同伴侣。

“哟。”李以均倚着沙发背，左脚架在右上晃晃，挑眉，“不是搞，难是追吗？”

李以均说得没错，席来州玩得多，登峰造极了，就转战下一项运动。

“这和我追萧一献有关系？”席来州凉凉的问。

“我觉得好笑。”李以均重新拿了一杯酒，一边说，“听说你喜欢玩极限运动，喜欢攀岩？极限越野？雪？”

他说得很难听，席来州本来就和他有些不对付，冷冷放下杯子：“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还是说你考虑过和他一辈子？”李以

席来州坐起，自顾自倒酒喝。曲终，阿言走了过来，说：“李以均那小子唱歌好听。”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相撞，阿言几乎都能看到呲呲火花，他忙：“行了，喝酒喝酒。”

“没。”席来州叹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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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献对你而言，不就像一座高山，一陡峭悬崖？”李以均说，“越难上越想上，和攀岩有什么区别？”

“认真？”李以均手里的酒一口闷了，笑着看向席来州，“你是认真的？”

“屁个小舅爷。”席来州看不惯李以均。

“李以均。”

“哪能啊，他很难搞上手的。”阿言嘿笑，“而且我想搞的是萧――”他顿了顿，说：“你放心你放心，自从知你是认真的，我就打消了念！”

“哟，”李以均坐在沙发外沿上，从桌上拿了杯酒抿一口，“还想搞萧一献啊。”

席来州也有点唏嘘，和阿言碰杯，刚要，就看到李以均杵在一边。

席来州抛给他一个识相的眼风。

酒吧里的驻吧歌手声音低沉，一首曲终，声音忽然变得清亮起来。席来州瞥眼看去，坐台上居然换成了李以均。

阿言拿手肘拐他：“他可是萧一献的弟弟，算你未来小舅爷。你别得罪他。”

席来州冷冷：“怎么，不行么？”

他唱一首粤语歌，很好听，阿言在底下给他拍节奏，拍着拍着，附近这个卡座的人都跟着拍起来。

“你该不会跟他搞一起了吧？”

阿言笑：“当初我就跟你说过直男难掰了，你还不信。”

大家渐渐有了艳遇目标，三三两两散去，席来州倒仰在沙发背上，喝酒听歌手唱歌，掏出手机看“萧一献小红点”，红点一直呆在地图里某个点没有动弹，应该是在陪他母亲？

席来州抿抿嘴不说话。

那么大……”

席来州喝酒不说话。

“你这种人我看得透透的。”李以均吊儿郎当，“女人玩多了，看到漂亮男人忍不住了吧，想换换新口味？”

然后阿言又同李以均说：“来州这次认真的。”

席来州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