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就是我啊！”着红衣面目艳丽的男人又重复了一句，然后满眼期待望着苏白。

顾长玄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随手挥了下衣袖，神荼就又变成了一缕青烟。

“好，不。”苏白乖巧地点，眯着眼睛笑。

第5章生死

作者有话要说：

“但是我能碰到他。”苏白又陈述了一句事实。

“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顾长玄声音还是那样清越好听，语气却全然冷了下来。

“神荼是谁？”苏白看了顾长玄一眼，询问他。

苏白脸上莫名的红了，却还是仰着看顾长玄，小声：“可是……我就在你旁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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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玄总是状似漫不经心，他捉住苏白乱动的手，然后着苏白的掌心：“或许。”

置信的目光倒在了地上。

“你！”神荼被苏白噎的说不出话来，指了指苏白，又指了指自己，最后转过去质问顾长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不见了。”苏白偏。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还喜欢吗？

然后那时候的苏白就会解了发簪，披散着三千如墨发丝仰躺在顾长玄的怀间，他眼睛里雾气朦胧，两颊将染上诱人酡红，他会拿手指在顾长玄的膛拨弄，模样乖巧又怜人地：“好哥哥，你说，你为什么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好看人又聪明？”

亲亲本停不下来

那时候的苏白不常笑，即便弯了嘴角，让人看来也是半真半假的假笑，而并非真心欢喜，也只有醉倒在顾长玄膝的时候，苏白才会出类似这般的憨。

神荼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苏白的不对劲儿，就凑近了苏白些，指着自己问：“小白，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神荼啊。”

“哦，那不认识。”苏白认真地说了一句。

如今的苏白，笑起来眉眼弯弯，面上尽是天真无邪，可顾长玄看着这样的笑颜，却恍然想起许多年以前，他和苏白把酒对言的场景来。

“在想你。”顾长玄把苏白举着的手握住，神色愈发温柔。

“嗯，”顾长玄应了一声，然后捧着苏白的脸让他面向自己，温柔言：“不用他。”

无论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顾长玄看着自己侧的小小少年，阳光照耀在他的上，给他打了一层的光，而自己看着他，心里生起的涟漪，一如当年。

神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态度着实不佳，转瞬又想起眼前这人的份，顿生悔意，就晒笑着后退两步，想开口解释些什么。

“咦，”苏白发现顾长玄没有跟上，就往回跑了两步停到他边，拿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疑惑：“哥哥，你怎么突然不走了？”

“嗯。能碰到呢。”顾长玄依旧附和着。

如果可以的话，顾长玄很想回到那时候，跟那个时候的苏白说，我喜欢。

“那如果有一天，我变了呢？”苏白还是醉眼朦胧的样子，却翻了一个，撑着下巴看着顾长玄，他的声音因为醉酒而糊，语意却又那样认真：“长玄，如果有一天我变了呢，不聪明也不好看，还傻傻乎乎的，那你还喜欢我吗？”

顾长玄轻抚着苏白的脸，又低声笑了，“那也想，小白刚才叫我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