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玉一黑线，脚尖艰难地点地，勉强保持直立，怒，“你到底放不放？”

楚怜玉连连点，底气不足地抗议，“是英雄好汉就动手打架，抓住老子是什么意思？”

他踮起脚尖，使劲挣扎，一心想要从秦歌的钳制中脱离出来，但秦歌不知使了什么功夫，让他几乎使不出力气，甚至，他感觉脚尖在慢慢地离地，最后在堪堪碰到台阶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我就干这个。”

秦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从善如地征求楚怜玉意见，“那我放开你？”

秦歌手上用力，制住楚怜玉动作，冷，“想走？”

秦歌又惊又怒，在石砸到脸的前一刻，柔韧的腰后仰，匆忙之中，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躲过迅疾的石雨，片石不沾。

满腔的怒气与慌张中，羞窘在悄悄蔓延，楚怜玉如被火燎一般，一路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他额上冒汗，声音中带着不自知的颤抖，“你放开我。”气势弱得不像话。

秦歌止住动作，双眼如千年冰湖一般，深邃又冰冷，就那样冷冷地凝视着楚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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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看什么啊！

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楚怜玉不自在地往后仰，慌乱之中，与秦歌英的鼻梁撞了一下，那柔的感，几乎让他的心差点从口中出来。

楚怜玉巴不得呢，立刻抬，眼睛发亮地看着秦歌，“放放放，快放。”

秦歌怒极反笑，不待楚怜玉扔出手中石，足尖一点，若离弦之箭般，落在楚怜玉前，两人中间几乎不留一丝痕迹，连足尖都与楚怜玉的紧紧抵在一起。

楚怜玉感觉手上钳制一松，立刻想要开，哪知本就脚尖着地，又与秦歌共站一个台阶，此时再想要落脚本不可能，于是在秦歌松手之际，便发现自己不但稳不住形，更加没有落脚之地，只扑棱了两三下，便了下去。

秦歌冷眼旁观，看到楚怜玉被王二死命地抓住，稳住形，才一弹衣角，转离去。

楚怜玉心中一喜，等了一下，不见秦歌动作，惊疑不定，“那你还不松手？。”

秦歌双手抓住他的手，把他提到自己前，低视，鼻尖微微相碰，在一起，他笑，“我要什么，你等下就知了。”

秦歌双微张，轻飘飘地说出一个字，“放。”

楚怜玉好不容易站起来，只看见他淡绿色的衣角划过寺门，消失不见。

莫名的压迫感随即而来，楚怜玉有些慌张地推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要什么？”

楚怜玉低，躲开秦歌的目光，一咬牙，轻拧手腕，重新开始挣扎。

楚怜玉学着秦歌的模样冷笑，忽然觉得这石要比拳好用的多，遂弯腰捡起一捧抱在怀里，拇指与食指间起一个，右眼微眯，出瞄准的样子，一字一顿，“我，要，砸，死，你。”

这人是傻瓜吧？

“啊――该

秦歌松开一手指。

“秦歌！”他只来得及喊这一句，便顺着台阶快速地远了。

楚怜玉稳不住形，上半个子几乎全靠在秦歌怀中，被迫感受那微凉，却像蕴藏无数力量的。有一些什么东西，如雨后竹林般的清爽之气，经由鼻尖的嗅觉，不受控制地入了心里。顷刻间，心乱如麻。

“放，放开我！”楚怜玉慌乱的不能自已，为什么每次接近秦歌，他都这么狼狈慌张？

话音刚落，秦歌双手同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