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给他买点什么。”

“这个牛角尖，我大概是钻不出来了――”顾关山一边说，一边在秋风里裹紧了自己的围巾：

顾关山心：“你真的是戏吗……一，这不是失恋，这就没有恋爱过；二，就算是失恋，你也不应该用这俩字反复揭我疮疤……”

“――我要去你家附近买生日礼物，你陪我逛一逛。”顾关山想了想，诚实地说：“沈泽要过生日了。”

顾关山拉着丁芳芳走在路上，冰凉的秋风过，路边的小店亮着星星般的灯。

“不是。”丁芳芳挥了挥手：“我是说以后的打算，想去哪里上大学，想在哪里工作。”

丁芳芳忍吐槽，忍得十分辛苦……

丁芳芳一呆：“啊……？什么男生啊？”

“毕竟失恋的人，情绪大多不怎么稳定。”丁芳芳说：“就让爸爸用宽阔的怀抱来温你好了！”

她们两人走过一家店时，丁芳芳突然不经意地问：“关山，未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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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关山笑了起来：“――当然是离我家越远越好了。”

这是个安静而又诗意的城市，海岸线上散落着灯火，犹如天上落下来的繁星。

第二周的周五下午，住校生回家。

深秋的傍晚已经很凉了，无边树叶萧萧而落，枯黄的叶子堆了一地。

顾关山等号眼，心：“你就是歪理邪说一大堆……不过你留下来也刚好，我今天可能要去你家附近一趟。”

丁芳芳在令人尴尬的沉默中拉长了声音：“你打算给沈泽买些什么？”

“我肯定是要出省的……”顾关山喃喃：“我一开始想去北京，但现在更想去上海了，那里自由得多，也包容，有更多的机会……学校的话――其实我以前想上的是清华美院，但是

的面，尤其沉默。

第27章

“――我总觉得这个问题你问过一次了。”顾关山笑了笑，在夜风中轻声说：“我打算偷偷画画啊。”

傍晚天色墨黑，沿海街路灯昏黄。

顾关山没说话，只说了句：“――我打算给他买条围巾，毕竟冬天了。”

丁芳芳喜不自胜：“你终于想开了！！”

顾关山说：“我只是想给他买点东西，又不一定要告诉他这是我买的。”

顾关山值日完毕，窗外天光昏暗，路灯亮起，整个教学楼里除了还在等她的丁芳芳之外，可能只剩打球的学生。

丁芳芳说：“这叫应激疗法，你知不知嘴里一个疮，只有狠狠咬掉上面的白才会好！”

丁芳芳：“……”

顾关山手被海风的冰凉，和丁芳芳挽着手。

顾关山柔地笑了起来，问：“你想什么呢，芳芳？”

丁芳芳滔滔不绝地说：“我觉得我真的是好人，因为担心你会不会在路上突然去撞车，居然留在学校等你值日！一等就这么久……”

顾关山：“……”

丁芳芳：“？”

丁芳芳挫败：“……我可以说是真的不懂你们麻花系少女的心情了，喜欢就在一起啊！整天搞得这么纠结……”

顾关山认真地问：“……我问你，给男生买生日礼物，买什么比较好？”

“不过吧顾关山，说真的，你给他买礼物不合适。”丁芳芳说：“你送给他，他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