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找了小老虎递给清若，“若姐儿，这是小老虎。”

徐嬷嬷摸摸她的，“若姐儿还要别的吗。”

清若有些不舍得，不过还是把小老虎的盒子还给徐嬷嬷，“嬷嬷，我想要小猴子。”

“谢谢祖母。”

徐嬷嬷楞了一下，也没多问，找了找盒子，点，“在的。”

不过她长大后……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每一个都是锦盒里又套着防水层垫着又用布包起来好生收着的。

徐嬷嬷笑着给老夫人行了礼之后跟上，结果她走到门口，清若又跑回来了，直接越过她跑到老夫人旁边，扯着老夫人的衣服，垫脚，结果人太矮，“祖母，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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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摇摇，“不要了，就要这个。”

可是这孩子……

清若哼哼，“秘密。”而后抱了小猴子的盒子。

清若等了一天，没等来莫向北的

这东西，谁不喜欢谁不稀罕。

清若打小蛮不讲理的子是她惯出来的，任妄为是她故意养的，就是上次食物里添了毒的事，也是她放任的，想借机敲打一下大夫人，还有外出一趟去办点事。

老夫人笑眯了眼，温柔慈祥的摸了摸她的发，招呼一边的徐嬷嬷，“带若姐儿去库房挑两样小玩意给她玩。”

清若接过来没打开，“嬷嬷，小猴子还在吗？”

徐嬷嬷笑了笑，一边拿出小猴子的盒子，“怎么了，若姐儿不是属小老虎的吗，怎么想要小猴子呀。”

这些年来陆陆续续送出去了四个，留了八个。

老夫人愣着没接张嬷嬷递来的锦帕，自己反手摸了一下还有温温热热余温的地方，的。

说完稍微叹了口气。

以后长大后，她会怪她吧，再不会这样绵绵着甜滋滋的笑意叫她祖母，给她说长大后要给她买庄子。

可是送给太后，哪能就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用清若的那块，太后用一块小的，她这里还留着块比太后还大的。哪怕那是她的亲姐姐，可是就是不行。

老夫人紧了紧手里的东西，装作有些为难的开口，“可是若姐儿，你大伯二伯三伯他们说太后娘娘要过寿了，希望祖母把这两块玉当成寿礼送给太后娘娘……”

千金难寻又是十分贵漂亮，拇指大小虽然小了点但是也可以成好些东西了，再过两月是太后的生辰，这东西拿出去送给太后，莫家又长脸又表示了用心。

转又跑了。

老夫人原本有完整的一套十二生肖的金质雕像，每个都不大，半个手掌大小，是当年老夫人出嫁时候她母亲给她打的嫁妆，用的是最好的金，请的是当时手艺最好的师傅，每一个都穿着衣服，即便是衣服上一个小扣都致万分，活临活现又分外可爱。

老夫人以为她有话要说，低，结果是脸上吧嗒印上来一个的，有些温热的东西。

老夫人的库房里，奇珍异宝无数呀，清若蹭的亮了眼睛，下垫，嘟嘟嘟就往外跑，“好呀好呀，谢谢祖母，我眼馋祖母那个小金老虎好久了。”

清若心里抽了抽，面上却是不在意的摆摆手，“太后娘娘不是祖母的姐姐的，祖母和她说您喜欢这个给她送别的呀，姐姐不是要让着妹妹吗，祖母说的呀，让八姐姐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