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坐在桌子上，两只手交叠垫着下巴，小脑袋一晃一晃的问他，“七哥哥你觉得教我无聊吗？”

老夫人夹了个小馒在自己碗里，给她夹了个肉子。

老夫人听着她们两说得差不多了，手里的茶盏轻轻一放，屋里算是安静了，“多余费的功夫，是小七和小九的事，多余走的帐，也是老婆子自个出给小九的，到我觉得差不多了，自然舍不得折腾她，没事就回去了。”

莫向北看她一眼，没回答。清若等了半天，咳了一声，他还是不理他，只能伸出手去扯了扯他的衣服，“是不是无聊呀？”

清若眨着眼睛萌萌哒的问他，“七哥哥，朽木

自己提着袋子，清若哒哒哒跑过去，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袋子，“七哥哥。”

清若一直在老夫人屋里待到用完午膳才回到自己院里午睡。

莫向北没给她，只是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发，表情很温和，点点应她，“嗯，午睡了？”

下午她起来没多大一会莫向北就过来了，还是一个人来的。

清若拿着自己的筷子，也去夹了个肉子给老夫人，“祖母，您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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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少年继续说，“不过比起打磨玉石，显然雕刻朽木比较有挑战，也更有成就感。”

虽然撑了，但是清若还是对肉很诚恳，“肯定是肉啊。”

清若苦了脸，“祖母，您看清若的肚子，都鼓起来了。”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清若偏看着老夫人没说话。

徐嬷嬷扶着老夫人上了桌，清若先给自己夹了一个春卷，又给老夫人夹了一个，而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开始吃。

莫向北点，“嗯，笨得很。”

屋里的人散了，清若也准备走，张嬷嬷过来清若面前弯了弯腰，“九姑娘在这用早膳吧，婢昨晚就交代小厨房今早准备着九姑娘喜欢的东西。”

老夫人转看她，目光很温和，温和到让清若一瞬间几乎有些恍惚的错觉，“可是若姐儿喜欢吃肉，因为肉好吃，而且若姐儿不需要麻烦，你喜欢吃，自然有人会为你准备好。对不对？”

莫向北睨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清若吃饱了，摸了摸肚子，“祖母，我吃饱了，我回去了。”

老夫人也安静用早膳，不时给她添点菜。

清若咬咬，又拿起自己的筷子，准备吃。

老夫人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馒，“可是馒法多简单，肉多难，从食材到端上桌，所费的力和钱财都比馒翻了多少倍了。”

清若鼓了脸，不说话。

老夫人却用自己的筷子伸出来挡了一下她的筷子，“若姐儿觉得肉好吃还是馒好吃。”

清若眨眨眼，“好呀好呀，我好饿的。”

老夫人笑，点，“好。”

清若嗯了一声，“七哥哥你怎么不带着人来，这样就不用自己拿袋子来了呀。”

清若哼了一声，那是姐姐深藏不，不然吓死你怎么办，居然还嫌弃我笨。

莫向北和她一起往屋里走，放下了脚步，“不重，没事。”

老夫人笑，“若姐儿不是最喜欢吃肉吗。”

一直到进了屋里，在书桌上开始摆东西，莫向北看着还是气呼呼的小姑娘，才笑，“木植是夫人挑的人，现在人不在了，夫人那要理清楚后事，而后我再自己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