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脑子一片空白。我从来没想过有其他人也想要丁,从我十一岁开始,丁就跟在我的shen边打转,为了我的事情忙活,虽然这麽说很自私,但他是我的,专属于我的,我决不能让任何人夺走他。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丁进来了,我以为他会带着藤条,结果没有,他什麽也没拿。
「奥格斯少爷,您反省过了吗?」
「是,我错了,但是那个居里安也不是什麽有礼貌的绅士。」我不情愿的讽刺。
「我不guan别人,我只guan您一个。」丁的脸很严肃,「您今晚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既傲慢又无礼,一点都不庄重,我以为这些mao病在您读中学前我就已经给您扳过来了。」
「所以你想要怎麽办......」我还是觉得很难心服口服,那家伙碰了我的guan家,我发点脾气有错吗?可是在丁真正生气的时候,我通常只能像个小孩一样乖乖挨训,从以前到现在这已经成了自然,他照顾我、教养我,对我来说,他是guan家,是兄长,也像是老师或父亲般的存在,他的威严已经深植在我心中,一时半刻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丁宣布了对我的惩罚:「打屁gu。您今天的表现就像个任xing的小男孩,所以待会您会得到一个坏孩子应得的膝上打屁gu。」
我红着脸说:「知dao了。」
他坐了下来,让我趴伏在他的膝盖上,然后他从口袋掏出了发刷,原来刑ju就是这个,这坚ying的小东西无数次让小时候的我嚐到坐立难安的滋味,在十三岁以前,这是丁最常用来修理我的工ju,它总是亲吻遍我的tunbu跟tuigen,直到年幼的我痛哭liu涕的认错求饶。
可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东西已经显得过于小巧,以前我的小屁gu只要挨个几下就guntang通红,可是现在它想要布满我发育的肌肉结实且浑圆的tunbu可能要费一番工夫才办得到。
当丁脱下我的ku子,我的tunbu就自然而然的绷紧了,「二十下。」丁说。他给的数目并不多,他的目的并不完全是要让我疼,当然疼痛也是惩罚的一bu分,但如果真要让我痛不yu生的话其实他大可选择藤条,那才是对付犯了错的大男孩的理想工ju,既疼痛又让人印象深刻,他之所以会选择发刷的主要原因是要让我感到羞愧,他的用意很明显,因为我表现的像是个小孩,所以他也用对付淘气孩子的方式对付我。
小时候丁揍我从不报数,他都是看我的态度来决定惩罚何时停止,他认为孩子是需要疼痛帮助记忆,我害怕过丁的严厉,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丁揍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就算是真的动起手,也是几下就算了,他认为我已经能明辨是非,zuo错什麽其实自己心里清楚,他打我只是为了要提醒我。
当我分神时,丁的发刷已经落了下来,「噢!」我没有防备的叫了一声,随即咬紧牙关,那麽大了还又哭又叫实在很丢脸。丁首先把火力集中在我的左tun,「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有间断的十下打在同一个位置上,我果然太久没嚐到发刷的滋味了,忘了这小东西竟然威力那麽大,我左半边的tunban登时火辣辣的胀疼起来,然后丁接着开始修理我的右半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也是十下都落在tun峰上,每一下质量都是jing1的,没有半点缩水。「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