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啊，让你调查这些事。”

凌辰南又懵了――难不成是电话一直响，响到白晟神脆弱后出现自己接起电话了的幻觉？

陆柏舟说话算话，果然周一就发来了犯人公益课堂的程，虽然按照他本人的说法这本不是什么难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本没人抢。

凌辰南坐下到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太阳。

陆柏舟说：“到时候辅导专家挨个讲话之后，会有三十分钟左右跟犯人自由互动的时间，你可以去找那个沈什么的聊聊，不过说真的，我还是不懂你这事儿的动机，有必要吗？我总觉得……”

忙完之后，理人员来抱走了资料，凌辰南举着U盘问：“PPT能用吗？”

凌辰南打断他：“没事的学长，我有分寸。”

陆柏舟勾起嘴角：“这么好控制啊，那……其

陆柏舟这时候才端起桌上早就凉掉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抬起眼从杯子口上瞅他，说：“哟，学弟，咱这儿全是大老爷们儿，男子监狱，你穿这么帅怕是适得其反、惹人讨厌。”

到地方后他给陆柏舟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从窗子边看见他站在院里大喊了一声――陆柏舟不在办公室而在监区的一楼的打印室，是个没有铁门的独立房间，正忙得不可开交。

陆柏舟扬起下巴：“当然啦！你才知啊！也就是你，换了别人你看我会不会帮忙！不过嘛监狱里的理其实对心理医生都信任的，他们见多了疯子，总比较警惕，心有戚戚焉。”他想了想，接着说：“总之……你要见他的话就自己填申请安排探监吧，可是……”

的，他们负责的那边没通话记录。”

凌辰南：“……”

凌辰南左右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亲眼见一面沈寅川心里总有个事儿放不下，于是挪空了周四的预约，一大早就开车穿城而过。

凌辰南扬起眉：“嗯？”

但既然他这样说了，陆柏舟也不再多言。

凌辰南抬：“可以吗？”

凌辰南皱了皱眉，说：‘那你呢？作为监狱的心理咨询师。’

这句话说出口后，他又觉得好像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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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辰南进门后他也不抬地招呼：“来啦学弟！来帮我复印一下这个东西，还要20份。”

凌辰南摆摆手说：“那算了，也不是非要用。”

陆柏舟大笑了两声，说：“大概吧，不知是不是用有投影仪的那间房，可能没有，我问问。”

于是凌辰南穿着三件套西装，跪在一边拆打印纸，又弯着腰帮他分叠装订复印件。

凌辰南点点：‘可以。’

【第十周・周四】

陆柏舟摇：“他刑期轻，也没什么神病史，如果不是主动提出要和我咨询的话……估计不太沾的上边。”

陆柏舟：“可是一般来说能探监的人份至少要是犯人亲属，要拿证件的，还有关系证明件，你算什么来路啊。”

陆柏舟说：“哎哟学弟，别这样嘛，我帮你问问嘛问问，不然……啊！我想起来了，下周有个公益课堂，有什么心理咨询就业指导之类的内容，不然……我看看能不能把你加进来？”

凌辰南面无表情地脱下外套，衬衣袖子挽到胳膊肘，说：“好了吧。”

陆柏舟说：“可以，但我们可没预算，你要来就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