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想起来了,白晟的“那些话”:
“可是,还是不行,别人谁都不行,只有你。”
“至于
糖嘛,那到不是计划之中的步骤,谁让你当时快要跑掉了,单纯作为白晟已经要留不住你,害我只能临时搞了这么一个角色出来。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太突然了,我为了不
馅所以都没敢说话。”
“我想跟你说好多好多事,但又怕你知
太多会嫌弃我,我不知
该怎么办,我不敢用自己的
份面对你,我怕你要是不喜欢我,要是讨厌我,该怎么办呢。”
当时听来甜蜜而动人的告白,如今全都变成赤
的嘲笑和讽刺。
然后对方声音又小了下去:“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那些话,都是我真心的……”
凌辰南也火大了起来,说:“好,就算沈寅川是罪有应得,他现在已经得到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惩罚,你目的达到了,耍我也该耍够了吗?那我今天回家的时候你又为什么还在这里,不应该给我走得远远的吗!”
“耍你?”白晟竖起眉
,歇斯底里地重复
:“耍你?你觉得我是单纯为了那个人渣所以跟你在一起?你以为不
是谁我都会
到这种地步?”
“不过
为
糖的时候还真是不错啊,可以对所
为地跟医生撒
呢,”白晟感叹
:“可惜为了谨慎起见不要
出
脚,都忍着没有再用这个
份呢。”
他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
凌辰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糖,是当时同事婚
凌辰南:“那你到底……”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他又回忆起了数月之前的那一次诊疗――他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询问白晟关于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对方些微迟疑了一下―不是在犹豫如何表达,而是在趁机编排说辞。他当时说――那人叫蜂鸟,喜欢向日葵,总是在半夜喝红茶,害他睡不着觉。
“求求你了,救救我吧,只要喜欢我一点点就可以了。”
白晟大声打断了他:“因为我喜欢你啊!”
蜂鸟,是自己办公室茶杯上的图案。
碰到你的真实情感,这也是我耐心关注了医生这么久才总结出来的结论哦。”
“所以能和你说上话的时候,我可开心了……虽然……最开始不是以自己的
份。”
凌辰南回忆了一下,的确,到现在
糖出现的两次都是自己产生退缩意图的时间点――刚刚下定决定要和对方保持距离,
糖就会出现了叫自己就心
。而在那之后,不
是在自己面前亦或是陆柏舟面前,
糖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凌辰南本来已经溺亡的心脏又重新
动了起来,困惑地说:”什么……“
向日葵,是自己办公室墙
的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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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细节都这样串联了起来,凌辰南期盼对方只是蜂鸟还是什么人格假扮来捉弄自己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他叹出一口浊气,颓然自语:“居然真的一步一步踏入了这个圈套,我居然,真的还是害了沈寅川吗……”
可不是吗。
白晟忽然愤怒起来,他凶狠的样子很像蜂鸟,语调尖利地大声说:“那人渣是罪有应得!你自己和他接
过的还要来说这种话吗!其他事情也就罢了,他对我
的那些事哪件不是真的?我这么久以来被他折磨,被他囚禁,还差点被弄死,之后还要生活在药物依赖和副作用下,我经历的这些痛苦和折磨难
不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