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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洛基把染了血丝的手帕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他缓缓眯起眼睛，视线从所有人上掠过，最后落在了娜塔莎的脸上：“小美人呢？”

托尼只要一回想起西莉娅在他眼前消失的情景就觉得口憋得难受，他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只得摆摆手，闭上眼睛坐回了沙发里。

眼看托尼猛地站了起来，又有卷袖子磨刀霍霍向洛基的趋势，安娜赶忙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托尼的胳膊：“消消气消消气，不如先说说看到底怎么了？”

洛基的表现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他刚才只是不小心跌倒了，而不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没……什么，”克拉克摇摇，压低了声音说：“他好像在笑。”

洛基见托尼被克拉克劝住不再揍他了，这才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衣衫不整，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淤青，看着十分狼狈，但镌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却没法被伤痛磨灭，依旧透过肢动作现了出来。

“权杖在这里，”娜塔莎握着黯然失色的权杖，举到前晃了晃：“宇宙魔方不见了。”

克拉克的讲述落下最后一个字时，其他人也都回来了。

“你果然知。”托尼的声音显得很平静，和刚才他暴怒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但这种平静却给人以更可怕的感受，仿佛一细细的弦紧绷到了极点，再施

洛基手上的动作一顿，片刻后他嘲讽地笑了起来：“我怎么知？或许你问问这位史塔克先生会更加清楚。”

“宇宙魔方和权杖呢？”洛基没有回答娜塔莎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找到了？”

眉，将视线落在了委顿在地、正努力爬起来的洛基上。不知是不是克拉克的错觉，他总觉得洛基用袖子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时，畔忽然快速闪过了一抹很淡的笑意，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安娜注意到了克拉克的异常，她问：“怎么了？”

“明知故问，”娜塔莎面无表情地说：“你真的不清楚原因？”

布鲁斯那一脸阴沉快步往前走的架势让克拉克无端想起了刚才托尼狠揍洛基的姿，为了避免洛基真的被这些人你一拳我一脚地打死，从而导致线索断裂或者日后雷神来算账，他而出拦住了布鲁斯。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克拉克补充了一句。

单手抓着沙发的靠背支撑，洛基从远离托尼的方向绕了半圈，重新坐了回去，他低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领和下摆，最后竟然还抽出了一块雪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拭着脸上的灰。

“我说吧。”克拉克善解人意地接过了话题：“是这样的，我们进到九蛇的地下基地后……”

安娜很是无语，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到底了什么？”

这次绝对不是错觉，因为不只是克拉克，其他人都看到了，就在娜塔莎说出“宇宙魔方不见了”这个消息之后，洛基紧绷的忽然放松下来，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舒展，眼角出一漫不经心的意味：“哦？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