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她连夜赶去丰收寨一探虚实,无奈现在丰收寨里外都被飞虎帮的人驻守,gen本没可能进去,况且她爹和二伯也不在山寨。
绝望至极唯有借酒消愁,她拿了shen上最后的十两银子去太明酒楼过了一宿,宿醉后的丁豆回到西街后巷,邻居好心这才告诉她,昨夜宅子已经被一把火烧光。官差告知,不仅屋里所有物品已经全bu被烧光,而且在卧室发现一ju烧焦的尸ti,当时她脑子一嗡,tan倒在地,丁豆几乎昏死过去。
无家可归孤shen一人漫无目的走在东市的街边,曾几时自己还在这里欢欢喜喜的逛集会,哪知dao人算不如天算。
厨房为何无端端发起大火,阿发虽然xing子憨直,但心思却比她这个女子细上百倍,怎会如此大意。那日官差领她去认尸,随口提起从尸首形态判断而言,生前被火焰灼烧时居然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像是先被人杀害再投入火海,尸首骨骼形状保持很完整,就连牙齿也完好无损。
阿发早在十岁的时候崩坏了一颗臼齿,之后再也没张过,而导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偷偷把石子放进阿发饭碗里的丁豆,在那之后她生气的时候还会顽pi念叨阿发,“无齿人。”
这个尸ti的牙齿没有损伤,绝不可能是阿发。她总算是得到了一些安wei,但是如今阿发shen在何chu1?是否还活着?丁豆每每一想起,脑子里就和放了爆竹似得疼痛难耐。
拖着沉重的步子,丁豆已经一天没有进食,哪怕是一口水也不曾。眼前行云liu水的街dao热闹喧嚣,她坐在街边的角落眼神呆滞。
原来世界上没有那多好心人,记得以前自己风光时曾偷偷瞒着阿发把shen上的碎银子打发给些乞讨者。如今自己落的这幅田地,正眼看她一眼的人都没有,丁豆鼻子开始酸了起来,抱着膝盖默默忍受。
熙熙攘攘的街边有ding乌木大轿停在一角,修长的手朝地上蹲着的瘦小shen影伸出,手心里居然是一方洁白的丝帕。
丁豆埋着脑袋,感觉有些异样,便抬眼一看。她不确定是自己,朝周围看了看,shen边除了自己哪有人。
那只手的主人脾气相当好,始终耐着xing子等着她接过。
瞥见那人拇指上套着式样古朴的白玉扳指,她微微侧过shen,嘴里小声嘟囔,“给我帕子有何用,又不能吃,不如来点银子花花……”
轿子里的人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轻笑出声。
丁豆打算不去搭理。
“何故停下?”
忽然旁边出现一ding金边liu苏轿,醇厚磁xing的声线清冷中带些许无奈,居然很是熟悉,丁豆扭过tou愣愣盯着那ding金边liu苏方轿。
“这丫tou着实好玩,真想买了去。”帕子的主人说。
“懿宁你别胡闹,ma上回府了。”
随之,金dingliu苏轿被掀开门帘。
丁豆猛地瞪大眼,伸出手指着抖啊抖,“大…大人……丞相大人!”
顾雅nong1随即一愣,细长的眼睛依旧清淡。
“你不记得我了?钥匙啊,上次帮您那钥匙的那个丁老大啊?!”一时激动,她有些语无lun次。
懿宁见状也赶忙掀开轿帘,一副看热闹。
“本官记得,丁姑娘。”顾雅nong1微颔首。
老大?哪家小姐会这般称呼自己,懿宁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丁豆这才把注意力集中过来,朝懿宁扬起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