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看上去对这个“缺陷”漫不经心，他听着电话那边继续解释。

“经过断点试验的omega还不能完全脱离巩固剂，没有巩固剂支持的话自的机能会完全紊乱，战斗力下降，免疫系统崩溃，出现毒品戒断反应……”

alpha的气味渐渐平息下去。布鲁斯棕褐色的眼睛里重又恢复了清明。也许这就是想到那个人时奇特的地方吧，布鲁斯想，那个金色发的家伙可以轻易地挑起他的望，竟也可以让他在失控的边缘克制住自己。他想到那个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特工，那个悍不畏死的，喜欢抗命不尊肆意妄为的男人，想起那个家伙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的桀骜

布鲁斯皱了一下眉，他的口气也带上了几分犹豫：“被标记的omega和标记者分隔会有什么症状么？”

黑发男人忽然打断了对方充满了科学依据和专业名词的解释，他说：“意思是他会想念对方，对么。”

“但是，”对方似乎有些犹豫，：“断点三号对巩固剂的依赖症完全没有戒除，可能坚持不了三个月。”

医务室的负责人被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噎了一下，然后：“虽然依然存在着发情期，被标记的omega会从天的折磨里解脱出来，这个规则对于断点特工来说应该同样适用，只是被标记的omega不再对其他的alpha目标有诱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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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点特工的发情期会逐渐恢复到正常的水平，只要标记他的alpha就可以顺利度过发情期。”医务室的负责人这样。

他合上了抽屉。

男人棕褐色的眼睛里光芒瞬间冷暗下来，他问：“没有巩固剂他会怎么样？”

布鲁斯的表情随着电话那边每一个复杂的代表着某种不良症状的单词阴沉下去，但他一直听完。

黑发男人深深气，他转动着手指上那一枚银色的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布鲁斯放下电话，他静静地坐着，窗外黄昏的光线斜照进来，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浅金色，平添几分意。布鲁斯想起那个傍晚，他在自己家客厅里醒过来的时候，无奈愤怒和某种说不清不明的情绪混合在一起的感受。alpha的气息在办公室里渐渐郁起来，黑发男人仿佛如梦初醒一样拉开抽屉，可在指尖到那冰凉的抑制剂针时又停住了动作。他知有什么已经不再一样。

“如果断点特工被标记，会发生什么？”

布鲁斯重又拿起电话来，他按下几个数字，拨到了医务。“断点三号离开的时候拿走的巩固剂有多少？”

对方似乎已经对布鲁斯的问题有了准备，：“omega和alpha的标记象征着某种联结和承诺，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建立了关系，所以分隔会是个痛苦的过程，对双方来说。”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omega对alpha的依赖会加强，长时间的分隔会让双方都产生感情上的……”

“对。”

“sir……”电话那边医务的负责人听起来有点惊讶，随即很快地回答：“断点三号带走了两瓶巩固剂，是足够一个经过断点改造的特工维持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