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林允琛的意思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明显就是听懂了、决定收手了,故意给彼此个台阶下呢!
你怎么还能想他这是故意逃避呢?你特么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还说人林允琛是“贱人”呢!我看你才是个贱人!
季洋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tou,然后……很和气地咧开嘴对面前这个引起一切的罪魁祸首笑dao:“行,我打电话问问。”
哎呀……这可真是排出毒素,一shen轻松啊!
林允琛这奇葩倒下得快好得也快,吊完一瓶putao糖回寝室,人就已经生龙活虎了。虽不至于满楼dao的跑圈儿那么变态,但居然还有力气去卫生间洗衣服,这也真是让季洋看得好悬没惊掉下巴。
看到这奇葩抱着这几天的衣服去洗漱间,看着他把一捧T恤扔进洗衣盆,又看到他蹲在了洗衣盆前倒洗衣ye,一路跟着他,站在洗漱间门口儿的季洋终于说了话:“你特么过了今天没明天了?明天洗不行啊?”
“我躺着难受。”林允琛tou也不回地说dao。
“怎么个难受法儿?”季洋问。
怎么个难受法儿?你穿得海尔兄弟一样在爷对面儿玉ti横陈,看吧,怕你气得和我绝交,不看吧,又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这种情况爷要不趁着还有理智的时候躲得远远儿的,不是找揍呢?
“我特么问你……”季洋伸出一脚就往他后背踹,但一看他明显受了一圈儿的shen子,这一脚的摧残就没落下去。
我特么问你话呢,你聋了?
“懒得guan你。”丢给他这一句,收回自己的脚,大步liu星地回自己床上去了。
借着林允琛病倒的事儿,自己也算是得了一天闲。放着逍遥日子不过,非要瞎cao2心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我帮你洗了。”林允琛在洗漱间里喊dao。
季洋拽了自己搭在床边护栏上的一件T恤,就要下床给林允琛送去。刚起shen,整个人却顿了一下……
“没有。”然后又躺回床上,将衣服随意往枕tou边儿一甩。
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虽然想要让自己以正常心态看待这个室友,不要带着有色眼镜,但“想想”容易,zuo起来难。
被林允琛给逗得,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室友之间的正常来往、什么是有目的的勾搭了。
反正……从心里觉得,洗衣服应该不算室友之间的正常往来吧?
人林允琛或许只是和他随口客套一下,他要真让人给洗了,未免有些过分。
而且现在已经不是之前故意玩儿林允琛的时候了,林允琛一时糊涂,他不能也跟着糊涂。
哎……老子之前也没住过寝室啊,也特么不知dao室友之间的正常来往都是什么样儿的啊!
这种事儿,也没办法去请教谁。就他这易招是非的ti质,shen边儿的朋友哪个不是心明镜儿似的?问谁也没法儿问出口,谁一听都知dao是怎么回事儿。
尤其王鲲鹏那tou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异形儿――其实林允琛这形容也没错,鲲鹏那块tou儿,的确很像异形儿。就那异形儿,一听有这么个情况,准保过来瞎挑事儿,以后他还要不要在寝室住了?不特么够丢人的!
“哎?季洋……”
“干嘛?”
“你们家不是有洗衣机吗?你可以把衣服攒着回家一起洗啊。”
“老子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