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盯着他的眼睛紧紧追问：“那你喜欢谁？”

肖曦如遭雷击一般弹开，热血冲上他的脸庞、耳朵甚至脖子，整个人如喝了陈年老酒一样，红得憨态可掬。刚刚那一下用了郑海飞不少的力气，他着气，仔细观察着肖曦的变化，然后颇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郑海飞被肖曦的眼神看得上有些发，他移动一下眼珠，闪躲开来：“这我就不知了，我没有读心术。”

郑海飞被得

肖曦瞪圆了眼睛看着郑海飞，真是小瞧了他，本来就想说说而已，结果这家伙还动上嘴了。“你他妈――”

“你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我很不爽’，我跟你还不熟悉吗，早就看出来了。”郑海飞说。

肖曦抬眼看着郑海飞：“你对我很熟悉？”

郑海飞没说话，一直看着肖曦的脸：“你心情不好，怎么了？”

“再近点。”

肖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你知我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肖曦凑过去一点，郑海飞说：“再靠近点。”

肖曦的动作越发大了点，跟恶作剧似的，他此刻心情飞扬，欢喜得不知该怎么表达，便将郑海飞赤的膛当成了他发喜悦的场所，手里无意识地啊，力也没控制，时轻时重的。

肖曦只好再凑近一点。

肖曦的拳起又松开，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没想到郑海飞给自己的答案竟是如此地直接：“我……”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喜欢馨香？”肖曦决定不逃避这个问题。

肖曦非常直接地说：“我不喜欢馨香来照顾你，但是我又没办法分过来，所以很不爽。”

郑海飞呵呵笑一下：“那我明天早上起来就给她打电话，说可以下床了，不用她来了。”

郑海飞将视线转到肖曦脸上，小声地说：“我不喜欢馨香。”

“还近点。”

郑海飞的老脸一红，没想到肖曦这孩子这么直白，他张了张嘴，又扭看了一下旁边的病床，陪床的人不在，只有病人躺在那儿，不知是醒是睡。肖曦顺着他的视线回看了一眼，不满地说：“我说你平时爷们的，怎么回答个简单的问题都考虑那么久？这还用想吗？”

“没有。”肖曦面无表情地说。

肖曦弯下腰，凑近郑海飞。

肖曦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近了，再近都要贴到郑海飞脸上去了，他犹豫了一下。郑海飞突然抬起左臂，勾住肖曦的脖子，往下一拉，迅速在他上啄了一下，然后松开：“这是我的答案。”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隔床陪护的中年女人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嚷嚷起来：“醒了没有？醒了来吃饭。”

这声嚷嚷打破了病房内的旖旎和尴尬，肖曦冲郑海飞了个鬼脸，然后拿着巾在他肚子上用力了两下。郑海飞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温柔一点，好。”

郑海飞微微一笑：“当然。”

第40章你喜欢谁

吧。”他伸手摸一下馨香原来准备的水，又加了点热水进去，掀开被子，将郑海飞上的病号服解开，开始替他澡。

肖曦咬咬牙：“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郑海飞望着肖曦，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郑海飞笑问：“这是你要的答案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