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栖犹豫着，说：“她真的只是太爱瞿先生了，所的一切并没有恶意，从到尾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她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预先用困灵锁布好了阵，在阵中自杀，这样，她的魂魄就能永久地留在阳间。但……”瞿栖叹了口气，“但也永远被困在困灵锁里，如果不是她昨天感受到了四爷的存在，促我带着她离开，可能到现在也还在那里。”

瞿栖摇摇，“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把困灵锁给我，我自己问她。”商四伸手。白天他把瞿栖带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收缴，就收到了小乔的威胁短信，所以现在那两样东西还在瞿栖上。

“你知就好。”小乔转抱起狗，眼神里还是有杀意闪烁，“许宛灵呢？死了？”

“保护她？”商四好像听到什么笑话，“既然困灵锁不在你上，那必然有另外的人拿着它逃走了。这个人是谁？无非是许宛灵制造出来的另一个瞿栖。所以不是你保护她，而是她抛弃了你。”

小乔不甘示弱，也瞪回去。

大家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愣住了。商四眯起眼，再问：“在，还是不在？”

瞿栖坐在地上缓过一口气，“咳、咳……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拿宛灵去赌，我得保护她……”

“所以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商四说。

“我老师本来就很好。”小乔说。

瞿栖没有反驳，眼中所有的哀伤都内敛，只剩下一如既往的温和，“我本来就只是个失败品，真正的瞿清衡淡泊名利，怎么会是个出来抛面的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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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只是瞿栖，而不是瞿清衡。”

许宛灵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一百年过去不可能还活着。瞿栖点点，就听小乔又问：“你杀的，还是她自杀的？”

“咳、不……不在……”瞿栖艰难地说着，脸色涨得通红。

商四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许宛灵虽然死了，变成了灵状态，可以感知到很多她以前感知不到的东西。但是她被困在锁内，困灵锁本就有隔绝气息的功效，她又怎么能感知到商四呢？

然而瞿栖抿着，沉默。商四皱了皱眉，忽然间想到什么，神色骤变。右手抬起，五指微张，商四直接将瞿栖抓过来，掐住他的脖子，问：“困灵锁和朱雀笔不在你上？”

自杀或者被杀，小乔没有给许宛灵留第三种可能，事实也正如他这残忍想法一样――许宛灵是自杀的。

陆知非察觉不对劲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商四沉着张脸随手将瞿栖丢在一旁，大袖一甩，指尖隐约有黑气缭绕，“我好像警告过你，我的脾气不是太好。”

商四觉得不教不行了，可是扫了一眼，书斋里只有一只整天不着调的鸡、两条只会吐泡泡卖萌的鱼，还有一把老竹子，于是只好……

“不……”瞿栖呼困难，出一丝痛苦神色。

闻言，商四皱了皱眉，“她是怎么感知到我的？”

“陆知非，你给我看着他。让他抄，抄不完不准吃饭。”商四说着，又抓起瞿栖，“你

“大人说话，小孩儿闭嘴。”商四瞪他一眼。

商四气啊，看着这样的瞿栖，更气，“老子怎么不知瞿清衡这么不食人间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