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说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不，别告诉我你会离开，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方严不敢往下想，只能紧紧抓住克劳德的衣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梦，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痛苦的皱纹；也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哀伤……我一直想对你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中，你都没有改变过。”他保持跪姿，缓缓朗诵叶芝的，目光像水一样温柔：“是我太急躁了，一定把你吓坏了吧。你不需要现在回答，当年轻的我向你求婚时，再说出自己的答案。”

小狮子安静地躺在床上，连接的各种仪都在正常运转，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五点。

因为梦境太真实，导致方严剧烈地疼痛，腔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一样不过气。他踉踉跄跄地走出病房，在白炽灯照耀的走廊穿行，一直跑楼梯间。即使用力抓住臂膀也无法阻止的颤抖，这恐惧并不是来源于梦中的诀别，而是克劳德口中那句话。

说完这句话，他的影渐渐模糊，变得透明，一点点消失。他带着微笑，目不转睛地看着方严，最后说：“严，我爱你！”

男人无奈地摇：“我们不能肆意改变过去，因为黑暗会遮蔽未来。”

他站起来，抱住方严的，用两只胳膊护着，感慨万千：“能再见你一面，已经足够了。”

方严不吃不睡，也守了整整两天。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不想听，不要对我说残忍的话。你明明可以留下，和17岁的你共用一个，不是吗？”他张大眼睛，希望从克劳德眼里看到一丝希望。

“你可以不走，不是吗？”虽然他不明白，但一定有解决方法。

“克劳德，真的是你？”方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爱人，无法理解这一切，太荒唐了，难他也重生了吗？如果在他面前的是十年后的克劳德，那十七岁的小狮子又去了哪里？

“让我好好看看你。”抬起方严的下巴，克劳德用他漂亮的蔚蓝色的眼睛长久地注视他的爱人，然后狠狠吻上去。他用嘴侵犯他的口腔，吞掉彼此的呼，近乎疯狂地拥抱对方：“我以为你不爱我，但我错了，谢谢你，我的严。”

☆、第24章求婚

“是我，你的克劳德。”男人无论是说话的口气，还是动作都和小狮子不太一样，尽他们是一个人，却有质的区别。

“不！”方严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不，这个时间属于十七岁的我，而不是十年后的我。我不能那么自私，剥夺他存在的权利。”他抓起方严的手，贴在自己口上：“但不要怀疑，我们是同一个人，这一点不会改变。这里，我的心脏因你而动，我的血为你淌，我的生命因为你而绽放光辉。无论时间和空间如何改变，我都会遇见你，然后爱你，直到永远。”

“你明白，这个时代不属于我。”克劳德用他温的大手细心地掉方严的眼泪：“你为我哭了，值得了。”

小狮子昏迷了整整两天。

我们不能肆意改变过去，因为黑暗会遮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