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白笙安换了衣服带苏瑶去看花展,苏瑶的衬衫上还有零星的颜料的痕迹,他微微皱眉,拿指尖敲了敲方向盘:“一会儿去换
衣服,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定好基调,苏瑶就开始转用电脑上色,白笙安一直在旁边给她参考意见,她默不作声的听着他娓娓
来,心底却更加的汹涌澎湃,因为她不知
,她和白律师竟然有如此多的共鸣之
,每当她有什么想法时,他却正好无意识的提了这样的意见,或者是她有了想法时,他的意见会让她的想法变得更加完美。
“……”这样就对了,是白律师
“你喜欢花展吗?”白笙安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曲起来拿关节敲了敲她的脑袋,她还在失神状态中,下意识以为是画展,赶紧点点
:“我喜欢。”
车子又行了十多分钟,白笙安停下车,“走吧,买
衣服去!”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他们在作画上像是高山
水般默契,画到最后,苏瑶的心情好到快要飞起来,下意识的扯住白笙安的袖子说:“白律师,你还是第一个这么了解我的人,你简直是我的知己!”
“……”苏瑶漠然,这人出门的时候不说,现在都走出来这么久了,她上哪里换衣服去?
苏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白律师眼底有种她不认识的陌生的神色在涌动,像两团小小的火焰在燃烧,是不同以往冰霜一样的神色的另一种极端,她不敢动弹,任心脏
动快要从
咙里钻出来,她的脑袋里像是
满了棉絮,轻飘飘的,又空
的一片,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白笙安勾
一笑:“这个不着急。”太着急画完就没意思了,怎么着也得拖够几个礼拜,等我看够了再说。
这样旖旎又陌生的氛围持续了很久,直到被白律师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他面无表情的起
,转而去接电话,苏瑶呆滞的看着显示屏,屏幕上的色彩和线条在她眼前晃啊晃,却留不下一点痕迹。
“好,那我们下午过去。”白笙安说完就挂了电话,苏瑶看了看显示屏,机械的扭过
问:“画怎么办?”
白笙安遵从本能的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微微俯
让她靠的更近,他心中有一
患得患失的惶恐,又有一种急切的想要珍惜她的
望,两
力量纠缠不休,这种感觉很陌生,很煎熬,无法纾解,似乎只有把她拆吞入腹,才能让他解脱,他凝神盯着她的
,想着,是不是该从这里下口。
“……这个不太好吧?”她和白律师的关系还不到送衣服的地步,况且她觉得给女生送衣服这种事情本来就透着些意味不明的暧昧,就在她纠结的时候,白笙安回
冲她翻了个白眼:“记在你的工资里,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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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绝对不能这样了,她现在的状况已经有些危险了,白律师不是她能有非分之想的人。
“哦,好。”苏瑶摸摸鼻尖,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现在脑袋空白,又实在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她的眼睛很亮,像是打磨雕刻后的钻石,突然迸发了璀璨夺目的光芒,那双清透干净的眼睛染上了耀眼的光后美好的不可思议,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
,他终于见到了她最纯粹真实的模样,珍贵的像是稀世珍宝一样,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不知
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保留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