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廖吉祥脸蹭着褥子，息着说。

廖吉祥颤抖得不像样子，大绞着他的胳膊，两手往自己的会阴去推他的手，羞耻得实在受不了，他躲避着翻过去，不小心就出了圆的屁。

那东西比廖吉祥想象得大，大得多，他在一片漆黑里震惊地瞪着眼，试图把屁撅得更开一些，嘴要紧咬着，否则会喊出声。

转眼灯就灭了，屁眼被一个硕大的家伙住，一拱一拱的，持续着往里使劲儿，可能是药油确实好用，也可能是谢一鹭下了势在必得的决心，他缓慢地进去了。

谢一鹭也难以承受，这个人太紧太涩了，他温柔地捋他的胳膊：“行吗？”

里放着一盒摩腰膏，谢一鹭是第一次见，但早听说过，院里玩花样时常用的一种药油，他惊诧――廖吉祥是早准备着要给他了。

“养春！”他激动地叫他，廖吉祥趴在那儿，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揪着床单说：“刀子从眼前划过的时候我想，要是能回来，就和你一回……”他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只嗫嚅了一句，“一回‘夫妻’。”

廖吉祥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剧烈扭动起来，谢一鹭欺负人似地死压在他上，把自己直撅撅的下进去，也不没到地方、进多少，牲口似地开始乱拱。

鹭懂他说的，那受刑之后丑陋的疤痕，他幻想过：“那你把子脱了，”他回从枕底下摸出早放好的一块白帕子，“拿这个盖。”

廖吉祥惊叫，两条蜷起来，紧紧夹着他的手腕，谢一鹭不知是怎么想的，隔着手帕，居然下地了一把，光秃秃的其实没什么好，可能是廖吉祥子样的慌乱让他罢不能吧，他变本加厉地蹂躏起来。

“谢、谢一鹭！”廖吉祥终于喊他了，直呼他的名字，他是真的被他没羞没臊的痴缠劲儿吓到了，颤颤地伸出手，到床的抽屉匣去摸，摸到当中一只拉手上拴红绳的，他拽开。

“不要看……”廖吉祥捂着脸恳求。

薄而的一条丝绸帕，廖吉祥困扰地躲开视线。

谢一鹭感激地抱住他，怜惜着把他从上到下细摸了一遍，然后把药膏从铁盒里挖出来，一大块抹在自己上，一大块涂在他的间。之后就是那些不可言说的抚弄了，廖吉祥撅着屁被他弄得汗涔涔的，白帕子早被油和汗脏污了，皱巴巴丢在一边。

“嗯。”廖吉

谢一鹭看见了，他那里的形状，和他遐想过千万遍的一点不一样，他曾以为他像女人，有丰腴的脂肤，但并不是，那里没有多少肉，比女人还扁平，可因为神秘还是什么，竟然异乎寻常地艳情。

谢一鹭火辣辣地盯着他，试探着把帕子放在他的下腹上，廖吉祥很紧张，但没有反对，谢一鹭便大着胆子，把手伸到帕子底下去，先摸他的手，然后是那条阻挡了他许久的带，梦一样，他轻轻一扯，就扯开了。

那颗要命的白屁，谢一鹭只见过一次，如今一看见，他立刻直了眼，一手掐着廖吉祥的下不松开，另一只手顺着屁模糊的曲线探进去，轻轻拨开一边的肉。

廖吉祥清楚地听见他吞咽了一声，像个猴急的寻欢客，然后子就被从两上剥去，自己浑上下只剩一条纤薄的白帕子。

这种时候他发出这样怯懦的声音，谢一鹭脖子后倏地起了一层鸡疙瘩，他忍不住探出手，一把扣在他的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