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她多少还是觉得开心。

她转过子去看他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谎，只得继续傻愣愣地听他说话。

周期觉得刚刚有些丢脸了，还是这么容易喜形于色，都快两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只是现在，她脑子灵光了许多，知考虑许多事。所以她问他：“你伯父家那个陆氏集团会不会拖垮我家，我看这次事态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一点都不好笑，刚刚那是什么表情？她又抬起去瞪他。他猛地拉过她的腰，紧紧搂进怀里，另一手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里，一下一下地婆娑，她被他按在怀里，一时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

他越是讨好她，她越是觉得，他不过是在哄她高兴。

方的低气压，那低气压裹挟着他呼出的热气接到她，让她发麻。她鼓足勇气才敢再抬去看他的表情，他抿着薄，咬肌鲜明地凸出来，像是克制着什么。

她又小心翼翼地低下，直到扑哧一声，这人竟然笑出声来。

他看着她雀跃的样子，也高兴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停车场，让她上了车，才松开她的手。

他稍作了停顿继续说：“我的自由刚好是你。”

他们刚确定关系，好像也是这样的情景，她坐在副驾上懊恼，他一路无话只开车。

“那就试一试吧。”她在地上轻轻地蹦了下，没想到自己会主动说出口。

“嗯。”

她对着他大笑出声：“你现在连我最想要的答案都能猜出来了。”从前指望他能看穿她的心思，现在他好像真的能看穿她的心思了，她又不想要了。

驾驶座上的人像是受到重击一般，猛打了方向盘，靠边停了车，像是刻意令自己平静下来一般才问：“是不是一直到现在都认为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

“你还不至于卑鄙到这地步吧，至少我确信你不讨厌我。”她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

她好容易才从他的桎梏下挣脱出来，手仍然被他紧紧攥着，用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挣扎出来，思索了一会儿问陆珩：“抛开陆氏和周骞成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想知我的权重。”

“也就是说就算我把你当成棋子，你也上钩？”他侧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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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这段时间的她也作得够了，被他这样一个意料之外的拥抱，弄得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再也不想挣扎。如果一辈子都背着程启深的十字架，就一辈子都不快乐了。

“为什么不用脑子想一想，除了你，我有过别的女朋友吗？闪闪

他笑出声来，看着她笑，笑得她浑发，歪了朝向车窗一侧，再不肯看他。

手很快被他捉过去，他力气极大，要将她的手骨碎一般。声音坚定又动人：“闪闪，陆氏集团跟我没有直接的联系，家里的公司虽然和陆氏是一的，但我的公司是独立的。如果我在意陆氏集团，我大可毕业后就回家里的公司，我会拥有比现在多几十倍的财富，拥有比现在轻松很多的生活。但现在的情形是，即使陆氏倒了，也丝毫影响不了我。我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有一天，我拥有足够的婚姻自由。”

“百分之九十九，信么？”

“那就百分之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