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好看，那么经典。”

阮静河这一下就点了，说：“喜欢过。”

“曾经拥有跟从来没有爱过，你喜欢前者么？

当然了，兴奋还是兴奋的，只是那时候还是非常羞涩的时候，看了一眼立即就不敢看了，其他男生围在一起看的津津有味，他故作清高地躲在一边，看他的恐怖片。

“哪……哪有，什么日本片！”

燕燕笑的没没臊的，说：“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们男生都能看日本片，我为什么不能看个漫画。”

阮静河笑了笑，说：“上次你的卷子，我回去批了一下，可错了不少呢。”

阮静河点点，燕燕立即来了兴趣，端了水果给他吃：“那你怎么还是单啊？”

“嗯，看了，看了一点。”

阮静河当然看过。

燕燕就笑了出来。阮静河大窘，说：“你怎么这样……”

“不好看？”

“什么时候，就现在么？”

阮静河第一次看黄片，看到女生，是高考过之后。那时候很震惊，满脑子都在想，哎呀呀，怎么那么丑，好恶心。

“老师你别说你没看过，我可不信，都大学生了，还能没看过？”

是在班门弄斧，他最近每天晚上看，因为他发现他一看，陷入进去，就不会那么想周先生了。当然看完了就会特别想，每天晚上看完，他关了手机，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就会有一种非常重的悲伤，然后他就会给周先生发信息，向他倾诉。虽然周先生从来不回他。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啊？”

阮静河点点，说：“不好看，我不喜欢。”

他转换话题很有一套，一般人都会上当。果然燕燕也被他岔开了话题，可是等到中间休息的时候，燕燕又想了起来，还把她珍藏的那本肉漫给他看，阮静河有些臊，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看这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静河摇，说：“没有。”

“我们……”阮静河在窗口坐着，外的夕阳的光正好照进来，因为房间里有空调，那阳光就不再有炎热的讨厌，反倒照的人的，像是春日的光。

阮静河孔夫子一样滴教育燕燕，可是人家燕燕已经是老腐女了，腐女这个团，是没有三观和节的，各种重口味都见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不一样，我是男生，你是女孩子，还那么小，还没成年呢，就看这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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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静河点点，又摇摇。

于是燕燕就问：“老师，你人生当中，有没有哪一刻，对某一个男人动心过？”

再后来，上了大学，宿舍里的人一回看A片，他才慢慢一眼一眼地瞅，瞅的多了，也不觉得女那里丑陋了，可是他已经开始接耽美了，已经爱上了周先生。

“我们俩，好像……我也不知，他突然不理我了。”他低下，发在阳光底下泛着一点栗色：“我找他他也不理我，可能不要我了吧。”

“都是这样的，”没想到燕燕看的很透彻：“回忆美好就够啦。”

燕燕兴奋地介绍完，走的时候还一直提醒他要他记得看。下次上课的时候她一见面就兴奋地问：“老师你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