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冠冕立刻，圆极了。

…这不公平！是尔福先挑衅的！”

这腔调简直和四年级假扮穆迪的小巴・克劳奇一模一样。哈利皱了皱眉，“怎么说？”

又被鄙视了……哈利没法不感到沮丧，但同时，他觉得冠冕的话有哪里不对。“什么叫‘本不能把人怎么样’？”他感地反问，“我也没打算把尔福怎样……我只想让他闭嘴！”

前面的都还好，可后面……“尔福都不知是我干的？”哈利目怀疑，“太难了吧？”

“对，”冠冕干脆地说，“没人看见，谁都不知，就连尔福自己也只能猜测！”

“你不会真以为我教你那种方式，你就能到吧？”冠冕丝毫不掩饰它嘲笑的心态，“不可饶恕咒要的是真正的力量和心狠，你那点儿魔力与愤怒――恕我直言――本不能把人怎么样。”

“……挑个没人看见的时候？”哈利没立刻跟上话题跃，迟疑地重复。

“你是不是想说不可饶恕咒？”冠冕不屑，“这我可要不客气了――就凭你？”

哈利冷哼一声。“得了吧，你就是这个意思。”他又哼了一声，同时了拳，“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揍他，谁让他说我妈妈坏话！”

冠冕好像一点也没闻到其中的火药味。“难不是吗？”它懒洋洋地，“你本该知怎么才对你自己好。”

“哦，相信我，多得是办法。”冠冕漫不经心，“如果你打算这么干，我可以友情提供一两种。”

“你在说我冲动、鲁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哈利咬着牙问。

对冠冕关于他为什么会在训练时间出现的疑问，哈利依旧愤愤不平。“弗雷德本没动手也被禁赛！克拉布在哨响以后还打出游走球却只被罚写句子！”

哈利一时没说话。他必须承认，这提议对他很有诱惑力，毕竟尔福实在太讨厌了。但说到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人教训……不知怎的，他想起了乌姆里奇无神的眼睛。“不会是什么违法的方式吧？”

哈利当然从未指望过乌姆里奇，可这并不能减少他的愤怒。“你是不是和麦格教授一样，觉得这事儿都是我的错？”

冠冕似乎已经对哈利的直脾气绝望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它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强调，“我没拦着你揍他――但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挑个没人看见的时候呢？”

冠冕冷哼一声。“正因为你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他才有恃无恐――他知不会有什么后果，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挑衅。”它顿了顿，“但既然你没有真正阻止他的意图，我就不那份闲心了。”

冠冕显然对这种麻瓜式的斗殴兴趣缺缺。“我觉得你早该预料到这点，”它平静得接近冷漠，“难你曾看出乌姆里奇有偏向你们的可能？”

“残忍？可怕？”冠冕仿佛觉得很好笑，“我只是认为，永绝后患才是最省心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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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想阻止他！”哈利立刻大声抗议，“但不是以你暗示的那种方式！”他稍微冷静下来，意识到冠冕的潜在态度令他微妙地反感。“为什么你听起来有点儿……喜欢？赞赏？”他眉皱得更紧，同时揣摩着用词，“推崇？对，推崇更残忍的方式？或者更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