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政委听罢了点点
,半晌又说:“认错
歉很及时,态度也很端正,事后又
了什么?”
政委知
安卜之前和周老师还有文工团另外两个去北京招兵了,这会儿会意地点点
,又联系起周老师说的话,更是在心底肯定了蒋珂的能力与为人。对这姑娘的好感就是这一下子猛地蹿上去的,眉
微微蹙着想了一下,忽又问安卜,“今天早上很早起来打扫排练厅的,也是她是不是?”在排练厅看着她拿大
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印象。
“好,政委。”周老师应声,不过问更多跟自己没关的事,转
回了排练厅。
“没有,那粥不算太热,我又
糙肉厚的。”安卜倒不渴,往椅子上坐下去,回了政委的话又问他:“您还听说什么了?”
政委叠起胳膊往
前的桌面上放,“都是年龄不大的女孩子,进来文工团第一天兴奋,打打闹闹是可以理解的,教育教育就行了。但这个姑娘的态度很值得肯定和表扬,我们的革命队伍里,不是容不下犯错误的人,而是容不下明知故犯还死不悔改的人。那样的人,就是品质有问题。”
安卜拽拽自己的军装领子,“给我洗了军装,早上五点钟,天上还有星星呢,就把洗好晾干的军装抱到我宿舍门口等我。”
刚走了两步,又回过
来,叫住周老师,说:“麻烦周老师进去给我叫下安卜,让他到我办公室一趟。”
说罢了想了想,又问安卜,“这姑娘叫什么?”
安卜这会儿正在陪着乐队练曲子,他还是弹钢琴,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快速地
动。
安卜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就更多了些,低一下
看向政委,“这个听说还是很贴近事实的,还是我接下了她的饭盆,拉她去水龙
下开凉水降的温。估计是怕一松手,再泼到别人,就咬牙忍住了。就
成那个样子了,还端着饭盆想着认错呢,不敢走。所以啊,我哪能真好意思生气啊?也不能跟新同志真计较这点小事,毕竟她也不是故意的。”
安卜是文工团的干事,负责的东西杂七杂八有很多。政委平时也有找他的时候,但今天找他,安卜总觉得是因为昨晚饭堂泼粥的事情。
周老师去到乐队指挥王老师旁边,跟他说了政委找安卜的话,王老师便让安卜暂时停止排练,让他先往政委的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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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预感也没错,到了政委办公室,打开门行礼喊声“报告”进去,然后招呼还没打完整,政委就开口问了他:“听说你昨晚被文工团新来的女兵泼了一
热粥,是吗?”
政委稍微了解了情况便没什么可说的了,也不耽误周老师的工作,让她继续回去督着姑娘小伙子们练功,自己转
便要回去自己的办公室。
安卜回答得干脆,“叫蒋珂,北京招来的。”
安卜笑笑,和政委打哈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安卜这就搁了手从钢琴边站起来,退出乐队出排练厅去政委的办公室。
政委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并没有很严肃的样子,眼稍眉角有笑意,跟他说话像说家常,开口
:“听说那女兵拿着饭盆被
红了手都没撒手扔饭盆,是不是真的?”
政委指指桌边的椅子,“坐下说会话,渴了自己倒水喝。被
得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