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纤纤和昌杰明朝他翻翻白眼，懒得再理他。

施纤纤冲他撇嘴，“有够不要脸的。”

在她进了更衣室后，施纤纤就往安卜面前去去，着嗓子问他：“怎么样啊？人家喜欢不喜欢你呀？”

施纤纤和蒋珂都点感谢她，也听她的一切指导意见。然后她们离开大号排练厅，把地方还留给本地的舞蹈演员排练自己的舞剧，回到那个小的练功房。

但蒋珂没起哄说什么，挎着包往更衣室换练功服去了。

昌杰明在旁附和，“他不一直都这样？”

安卜微微得意，“看你问的，那肯定是喜欢了。”

李老师在旁边指导排练，让蒋珂和施纤纤领舞。原来的那两个领舞在李老师旁边站着，帮着一起看她们排练，并指出问题。

一遍排完，有什么问题过程中李老师亮着嗓子就说了，比如谁的动作快了，谁的表情不到位，谁的情感不行，再完之后能说得也就是大的东西。

要不到，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爱惜之情收起来。没有师徒缘分，也强求不来呀。

到了那里，参演这出舞蹈的舞蹈演员都出列，其他的自行去练功，只有她们陪着乐队和蒋珂施纤纤一起排这出舞。她们平时也都是要巩固排练的，所以也不算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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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场舞排练下来，也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蒋珂和施纤纤都没出什么错，只是偶尔施纤纤的状态显得不是那么好。稍微有点病也就不盯着说了，李老师不时还对自己的舞蹈队员说：“你们也可以看看，学习学习。只要是好的，都值得我们学习。”

她对蒋珂给予很大的肯定，跟施纤纤和蒋珂说话也诚恳，夸她们，“学得很快，没想到你们这么短的时间内能都学下来。今天先这样，等过两天我再有时间，让你们两场角。反正都走一遍，回去你们也知怎么排。也不用急着回去，你们再练练，人走了发现有问题，我们可就帮不到你们了。”

她刚刚热好了，方顺便来了练功房。这次来的只有他一个，连二胡也没拿，进了门就说：“李老师让你们到咱们的大号排练厅里去，说指导你们排两场。”

蒋珂换完练功服出来也没他们说什么，到扶把边开始一些拉伸动作热。藏青色的灯笼束着细腰，灰色大袜包住脚跟，上压一截在灯笼束起的脚下。

安卜看他们两人一眼，“让你们单独相一天时间就一个鼻孔出气了？”

施纤纤回到练功房就去找自己的

蒋珂大概也听懂了安卜话里的意思，昌杰明这么反驳说明也听懂了，还真是贼心虚。

之前李老师就说过了，会拉上团里的女兵帮她一起排这场舞。大约她也看出来时机合适了，所以才叫方顺来叫人。

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可耽搁的。蒋珂和施纤纤都是穿的练功服，直接和方顺往大号排练厅里去就行。安卜拿上自己的小提琴，昌杰明拎了贝斯，也一起跟在后过去。

安卜和昌杰明在乐队后面，主要看总指挥的调令，把谱子背了又背，然后把独奏合奏各个地方再一遍遍明确细化。

而李老师每看一次蒋珂舞，对她的喜欢就加深一点。她那天说那话虽然不算正式，但也绝对不是随口瞎说的，她是真想要这棵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