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

不过寥寥几句话，围在明屹边的人就已经减了半。

转过来看乔皙。

乔皙正在收拾书包，一旁的韩书言已经将书包收拾好了，站在一旁等她。

韩书言一脸懵的回过。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叫住刚从他面前经过的韩书言：“等一下。”

新生夏令营的查寝制度不算严格，他每次从奥数班回去后都已经过了查寝时间，于是便索回家住。

明屹指了指江若桐，再次重

老师已经走了，是以这会儿很多人都围在了他的座位前面问问题。

等韩书言和乔皙走过他的座位时，就只剩江若桐一个人站在他的座位前面。

前排的江若桐低着，一言不发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一页摊在面前，没有吭声。

韩书言的妈妈是A大的教授，A大教职工家属区和附中离得很近，走不到五百米就是了。

课程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外面才刚下过了一场暴雨，这会儿教室里的空调关了，前后几排大窗全打开，带着几分凉意的夜风呼啦啦的涌了进来。

迎着大家的注视，乔皙有些脸红，声音不大但却十分清晰：“因为是超纲内容，我觉得老师您应该不是想要难倒我们，而是想考察我们对定义的掌握，所以就着重考虑了定义……”

正如菀菀所言，现在所困扰他的，大概早已经不是奥数这样已有确切答案的问题了。

闻言，注意力集中在别的明屹收回视线。

江若桐抱了抱肩，嘟囔：“好冷呀……”

“有点晚了，我先送你回宿舍吧。”韩书言说。

明屹言简意赅：“你的衣服给她。”

***

菀菀说得一点不错，哪怕是在奥数夏令营这种地方，明屹依旧是碾压式的存在。

虽然这个时间点走在学校里面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感谢韩书言的好意，又因为其实两人还算顺路，所以乔皙并没有拒绝。

说着她又指了指明屹搭在一旁椅子上的校服外套，“明师兄，你的外套可以借我披一下吗？我有点冷……”

因为教室的后门已经锁了，所以坐在后排的乔皙和韩书言想要出去，就必须经过明屹的座位。

教室的前门大开着，一阵凉风涌进来。

明屹语气不咸不淡的，“走吧。”

第一排的明屹靠在座位上，没有回，只是拿起面前的可乐罐，仰喝了一口。

明明就是瞎猜的。

将东西全收进书包里，乔皙拉紧书包拉链，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教室前方的明屹。

老师愣了愣，然后笑：“大家多向这位同学学习一下，很会揣摩出题人的意图，以后就算不学数学了，学心理学也会很有出息嘛！”

教室里再次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说着，老师又敲敲黑板，再一次强调：“考试虽然不会这样考，但我知你们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坏病，拿到题目也不看清，不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到后面才发现是无用功！”

江若桐的声音清脆悦耳：“明师兄，关于实变函数我还有些地方想请教你……可以在回去的路上和你一起说吗？”

他的思路清晰，思维捷，大多数人困惑的问题，他只需要看一眼，便能找出解题的关键步骤。

韩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