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被收买的。如果金钱不行，那就用人情。就好比你，伊恩，你也可以被收买。这是忍受了古博勒这么久以来，我所学到的最深刻的东西。”

海利一动不动。

“第二个选择，就是你带着游泳圈下去，跟海利在一起。至于生死，看上帝的意思。”

伊恩冲到船舷边，迅速寻找救生圈。

伊恩对面的海利出得意的

“第二个呢？”伊恩冷声问。

“你在干什么！”高喊声划破风声极有穿透力地传来。

希亚抬起左手，打了个响指。一个保全将橡救生圈扔到了伊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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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瓜。”

希亚肩膀一震，回过来，看见一个影奔跑而至。

就在他即将喊出“三”的时候，海利猛地撑上了船舷，了下去。

“你逃不掉的，希亚・佩斯。”

对方将救生圈扯了过来，两个人狼狈地扒在上面。

但这一次，他没有感到任何恐惧。

伊恩划动双臂，朝着海面而去，终于浮了上来。他用力地了一口气，抬手抹开脸上的水渍。

“这不是你期待的吗？我下来，与你同归于尽。”

他熟悉那个怀抱的力度。

站在船舷边的希亚在海风中漠然地看着他们，直到游轮渐行渐远。

伊恩抬起环顾四周，看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全人员正在靠近。

明确并且必然要达到的目标，谁都无法阻止。

“二。”希亚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伊恩低下，将橡救生圈抱了起来，不说二话跨出船舷，一跃而下。

但是希亚却抬起手腕向着海利漂浮着的海面上了一枪，子弹没入海利的边，发出“砰――”的声响。

还好现在并非冬季，否则这样掉下去，就算会游泳也支撑不了一分钟。

“我想什么不是很明显吗？”希亚一步一步地后退。

是伊恩。

“当然是用海利。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跟我走，到你的同事面前揭发我的一切，但是我会一枪杀了海利・拉尔。你放心，我会瞄准他的脑袋，不会让他死的太痛苦。”

风声与海浪起伏的声音很快淹没了海利落水的声音。

甚至于当对方拧过他的下巴用力吻上来的时候，伊恩甚至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尖了过去。

“我没有想过要逃跑，我只是要完我想要的事情而已。”希亚笑着将食指再度扣在扳机上，“你的选择是什么呢？康纳探员？”

“他们都是你的人？”伊恩怀疑地问。

“一。”希亚向后又退了半步，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为了担心自己的脑浆会溅到海利的上。

落入海水中的那一刻，耳边是咕噜噜的声响，下坠的力度让他冲向海水的深，脚下的幽暗令人感到莫名恐慌。

“你想要什么！”伊恩摸向自己的腰间，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不引起谢尔曼的怀疑，登上游艇的时候本没有带枪。而海利留给他的枪，在他被沙维尔带走的时候，落在了房间里。

有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好不容易浮起来的伊恩再度沉了下去。

“你想用什么来收买我？”伊恩一边注意着希亚的动向，生怕他再开枪击海利，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海水之中的海利，担心他会支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