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需要等伤口复原。

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究竟想知什么。

323.

“是有人帮你吗……”

凤迦心不在焉。

蜷缩的模样像母胎中婴儿，光溜溜地，什么都没有带到世界上。

凤迦的被白光笼罩，同时还被很多迷之粘稠的透明包裹住，像清。

息葵好像在看一件致的玉珊瑚，不敢太靠近，怕自己一下就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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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醒，再走就是了。”息葵咳了咳回应。

用指甲划破，掀起鳞片的一角，强大的阻力使过程变得艰辛，深了一口气，便猛地将鳞片掀了下来。

龙鳞在海底不容易被人发现，还可以顺势疗伤。这次息葵长了记，在人界买了些药，据说有麻醉效果，涂在口。

隐约有金黄色纹路，一闪一闪。常年不见充足阳光，息葵全上下都很苍白，拨开自己前衣裳时凤迦已经不在边，大概是钻进了神贝里。

南海水域广，有龙王顾及不到的地方，也是正常的。息葵没去问太多，只想尽早把鳞片给了凤迦了事。

“……”

“嗯。”

“……”

息葵本来还绷着脸，但耐不住好奇心，等两日后就还是问了凤迦些问题。

从极渊逃出后，日夜兼程，这段时间内，凤迦就一直在他内龙珠里待着，补足了不少龙息，魂魄极其满足。

咕噜咕噜冒了些泡，贝壳缓缓打开。

待凤迦魂归内，息葵将鳞片放在他口，很快就死死地贴了上去。息葵布下了结界，打坐，也尽量不让自

“嗯。”

而这时凤迦不知从哪来的，灵魂覆盖于上，同时说着：“待我回到内，便把鳞片覆于口便可。”

天旋地转后，息葵在自己口点了几下，封住血脉，没再低看。鳞片连着些肉，有了经验得齐整了一些，握着它，撬开了神贝一条。

息葵有些紧张。

而他的口上有明显的伤口，其上粘最多，掩盖住了血肉模糊。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呢？凤迦说不上来，只：“反正现在也都合好了，我就是我。”

“不知。”凤迦说：“但我想一睁眼可以看到你。”

322.

息葵便不再问了。

白色的，比一人高，扣得严丝合，贝坚，比龙鳞却差上许多。

“这些年，你找灵魂碎片还顺利吗？”

肉眼可见的血在海水里蔓延，向远浮去。

可他却没那么反感。

南海很快就到了，潜入大海之底，息葵看见了神贝。

息葵要和他两不相欠，绝不可能。

里面的男人黑发泼洒于赤上，睡容安详。

没人看着也好，自己一个人时下手总是会狠一些的。

“很快就会醒来吗？”

“后来的碎片，都是什么样的格呢？”

息葵觉得凤迦简直是变了一个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与往日截然不同。

凤迦想的是先把息葵拐到南海，等到他回到内就不会再放息葵走了，先前的话也只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