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绝对的实力――努力也不是□□。”

“又说我丑？”

“这――可――我不能接受！”胡悦脱口而出，追着师霁的脚步急急地走出手术室。“师医生，我――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早点当上住院总――”

她跟在师医生背后苦苦地自我推销，一路尾随到办公室门口――师医生是回来拿包换衣服的，他当然不需要留下来加班。师霁刚开门，胡悦就闪进去为他开灯，口中还说，“您看，现在我就很有用，我能为您――喝！”

“我绝不会让您烦的，没我您才烦呢。”

坐着的男人看起来很眼熟，像是不久前刚有人对她展示过照片，他们手上都拿着――枪。

视线刚转到房间里，她就反地了起来，没说完的话化为一声惊呼，抽在咙里。胡悦左右看了看，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正在梦，但又迅速冷静下来，认清现实。

“怎么可能！你怕不是要去看看心理科，自信心这么强是有心理障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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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个表情好吗？不是美女就别撒谢谢，丑人没有这个权力。”

“但我的确很有用啊――”

”下一秒师霁的话就让她从云端跌落。“让他把你调到医生组里――你是厉害的，小姑娘，不过你可能还没学会这世界最残酷的真理。”

不是梦，房间里的确有两个男人，一坐一站，在办公桌后，平静地面对着师霁和她。

还好，已经是晚饭时间，该下班的大医生早已走得一干二净，住院总和要加班的住院狗都去吃饭了，护士大率也在休息室里吃晚饭――整容室这边住院人一向少，大分病人都是下了手术台就回家。今天面结构这边要住院的病人很少，更是没人了，一般就留一两个夜班护士。办公区这边，长长的走廊都没有人，这对说相声般的搭档才没惹来更多侧目。――也还好韶华是不在，不然胡悦真不敢保证她听到师霁的方案会不会当场气爆炸。

“你得好的，真的，但我就是不需要带助手，太烦了。”

整个十九层大分时间只会有一个住院总，怎么协调，除了各组长以外，也要看张主任的心意。虽然分到医生组里，但如果有师霁和张主任的力，要弯超车早日三级，倒也不是不可能。可胡悦又怎么能满足于一句承诺，“可是，师主任――”

“这关我什么事？”师霁迈着大步在前面走，胡悦小碎步在后急急地追，急得眼圈泛红，在电梯间还差点撞到师霁的背。他扫她一眼，忽然又改变主意，抛出画饼，“不过，如果你肯乖乖合转组，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和张主任打个招呼。”

他冲她亮出白牙，笑得很有杀气――看起来，直接对周院使功夫，对师霁来说恐怕也要付出一些让人肉痛的代价。

枪.口当然对准了她和师霁，胡悦偷眼看了一下她上司，师霁看起来也非常冷静，双手自然下垂，整个人静止得就

两个人夹缠了一路，从电梯闹到住院，胡悦还不甘心，依旧与师医生的决心顽强搏斗，“我哪里得不好您说，我改，我改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