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安然无恙了,程祈峰却还是心有余悸,忙不迭应dao:“都依你,都依你。”
他只不过想同她亲近亲近,又不是真的想在她进门之前就要了她,她怎么这么一副决绝的模样?这xing子也太烈了!
不过这么说来,祝芊月这么重视名节,他倒是有些被取悦到了。
她重视名节,xing子又ruan,那定然没什么和别的男子勾搭的可能,日后跟了他,肯定会一心一意对他,而他肯定除了个正妻的位子以外,其他的什么都能给她,他会好好待她,举案齐眉,想想这小日子也不错。
祝芊月却没被程祈峰的话安wei到,似乎还陷在nong1重的悲伤中走不出来,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程祈峰一阵tou疼,语气却温柔如春风:“表妹,你别哭,我允诺,你过门之前,定然不会再有逾矩的动作了。方才我只是喝了酒,有些意乱情迷了……”
祝芊月哭到哽咽,忽然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儿,手指指向了门外:“你走,你先出去!”
程祈峰皱了皱眉,视线却是划过了祝芊月的衣领领口,方才祝芊月的一番动作让她的衣领宽松了许多,lou出了酥|xiong点点,白腻腻的肌肤让年轻气盛的程祈峰忽觉ti内气血翻gun,登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再在此chu1久留了,趔趔趄趄出了门去。
临走之前他不忘对祝芊月嘱咐dao:“表妹,ma车已经在楼下候着了,你再歇会儿,到了想离开的时候就下楼去找ma车,尽快回府,莫要在街上久留。”
祝芊月只是哽咽,一句话也不应。
等到了木梯上嗒嗒沓沓的脚步声远去了,祝芊月止住了泪水,站起shen,取出了绣中的方帕,拭去了自个儿脸上的泪,坐在了梨木凳子上,歇了许久。
她shen边跟着的小丫鬟走上前,问祝芊月dao:“姑娘,这件事可要告诉夫人?”
祝芊月凄然笑笑:“告诉了有什么用。”
她那姑母向来是一副与世无争的zuo派,不guan她受了什么委屈都让她忍,告诉了有什么用!
缓了片刻,祝芊月再度起shen走到了窗边,看了眼窗外,瞧见了树下的那个月白色的shen影还在那儿,心里忽然一喜。
方才她会在程祈峰面前zuo出一副烈女的样子,要tiao窗自尽,其实gen本不是zuo给程祈峰看的。
站在楼上的时候,她看见了对面锦丝坊里的程祈宁和唐尧,以及那位看起来就气质不俗、十分高贵的夫人,也看见了锦丝坊外面站着的郑景林。
祝芊月想着秋巧去帮她给郑景林递了信,便认定了郑景林是来找她的,会在被程祈峰吃了豆腐之后佯装要tiao楼,也不过是想在郑景林面前力证自己的清白。
程祈峰是侯府庶子,比起郑景林这个郑国公的继承人不知差了多少。
郑景林这时候也往祝芊月的方向看来,两人的目光一交汇,她立刻躲到了窗后,后来又拉上了窗帘,偷偷lou出了半边脸看着郑景林。
倒是zuo足了yu说还休的姿态。
不多时,祝芊月的雅间有人来敲门了,祝芊月吩咐shen边的小丫鬟去把门打开,就看见秋巧满tou是汗地站在门外。
许是跑的时间久了,秋巧的脸红红的。
“快进来!”祝芊月赶紧dao。
秋巧进了屋,缓了半晌之后,终于能吐字清楚些,只是仍在细细chuan着气:“姑娘,姑娘,郑公子说,待会儿,他在宝瓶胡同后的桃花林等您。”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