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说完不自觉地笑起来，支着子不疾不徐地躺在旁边，勾了勾手，“来，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惊羽倒也没有被点破的羞赧，从床上翻起来的他垂眸看着凉渊这一装扮，沉默了半晌：“主人在那个世界过得很不好么。”

        一边问，一边动作却是没有停下，这样繁复的衣服他甚是熟悉，轻车熟路地将下少女的衣裳松开，看着她白色的柔躯迟疑半晌，终究是全撩开，低着那白皙柔韧的，用着那尚且有些稚的肉冠，莫名想起了之前。

        这并非是他第一次给她口交。

        但是他心知肚明是什么味的。无数次执行任务在青楼院，他隐匿在隔板间闻到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味……这种味几乎在他还是稚童之时他就已经尝过了，以色侍人的并不仅仅是女人，还有他们这些为人卖命的暗杀者。

        他似乎从未……在她这里尝过非常腥膻的，相反的，他总会尝出些许的味，让他恍惚地觉得自己着的或许是一个大号嘴，而非是人的阴。

        传来一声笑。

        “你如何得知我过得好与不好？”

        “主人的衣裳用料并非上乘。”

        他呼出一口气，低抚弄着那白的，淡色的在端的领口蹭了蹭，尖舐着那细小的铃口，专心致志地伺候着手中的阴。

        他不太喜欢一边一边用眼神交，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

        杀手总是不太喜欢与人对视的。

        恰好凉渊也并不是很喜欢下的人伺候的时候仰看，她总会想要扯着他的发将他得眼尾泛泪，看下人哭出来。仰着，是在祈求什么呢？

        怜悯么？

        越是仰着期盼她的心慈手，她越恶劣地不想给他们想要的东西。

        青年看不清神色，却无端地看出认真来，她从仰躺着支棱起来，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笑意地看着他近乎吞吃掉大半的深举动，指腹了他的腮帮子，低笑：“嘴不酸么。”

        惊羽着说不出话来，他睫羽扫在垂落的刘海上，低沉地“唔”了一声。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带着鼻音的“唔”很明显在表达否认。

        她轻笑。

        忍不住了乖狗狗的，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最为契合自己的心意，不骄不躁，不过分喧哗，亦不会过分沉闷。

        惊羽默无声息地松了嘴，他埋在她柔的双间，口中溢出的来不及吞咽便顺着落下，他沉默地将她被得有些亮渍的再次清理干净，手指按照学过的那些技巧，一点点地抚摸着它，顺从得像是天生这一行的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