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耐心十足。

        被踩在地上。

        脸贴着冰凉地板，已经感受不到凉意了，他吃力地伸手攥着她的袖口，声音低沉又嘶哑，“你……”

        显然不是。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一个向来有脾气的，令人尊敬的，甚至是万众瞩目的典狱长。

        无论是疼痛还是刺激，他都应该好好享受，不是么。

        “……”

        不重要。

        那双眸子深邃到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恍惚地迎上她的目光，上的疼痛让他视线模糊，耳边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恍若隔世。

        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吗？

        “这就不行了吗？”

        她着他汗涔涔的下巴把他的抬起来的时候，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十足的恨意。

        在活命和高傲中，很少有人会选择高傲。又或者是这样的死法太狼狈，太恶心——既不是英勇就义，也不是为国捐躯，只是因为一招不慎，被囚犯压在了电椅上，被电得肌肉都无法控制地扭曲痉挛，被别针扎透了，被啤酒瓶得失禁，然后，死了。

        为了什么呢？

        凉渊弯腰蹲在他旁边，手指摸了摸那蓄满泪的眼眶，将他那罕见的泪水挤了出来，出反派特有的猖狂笑意：“怎么哭啦，典狱长？”

        但她知他还活着——至少他还能在她踢他屁的时候，从那东西里面出点来，陆陆续续，滴滴答答。

        她好像是真的不知为什么他会掉眼泪，蹲在他旁边，就像是在翻看街边受伤的狗狗那样关怀备至，丝毫没有方才那下手狠烈的戾气模样，笑意地抚摸着他的，指尖穿过那被汗濡的发丝，轻柔地摸了摸。

        摄像机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她一点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影录入画面之中，男人被她踩在脚下，像是一傀儡，毫无动静。

        进进出出的东西灌进去的酒让他的肚子鼓了起来，每次电击他都会夹紧肉地将那些酒排出来，她掐着他的脖子给他灌了一升的药，掺着利药物的灌下去，他本憋不住膀胱里的，狼狈不堪地在椅子上失禁，在自己的污秽中挣扎。

        从盒子里拿出两个别针，细细的针穿透了衬衫，也刺穿了晕上那充血的凸起，肌肤上的冷汗汇聚成溪，顺着红白交替的肤打上的衬衫，晕开了淡淡的血色。

        她笑着看他，并不嫌弃那脏兮兮的手抓着她的袖口。

        谁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那些禁锢打开了，他跪在地上大汗淋漓，死狗一样趴伏着，侧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两只手被钢制的夹子弄得惨白，无力垂在地上，翘起的被她踩在脚下，破破烂烂的裆已经剩不了什么遮羞布了，很显然有什么东西曾经进入过屁后面那个濡的入口，但那重要吗？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狼狈屈辱时刻，对于高傲的人来说，还不如死了。

        “咳…咳咳…咳…”

        “你，或者是…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本就已经足够狼狈。

        “我只代表我自己。”凉渊笑意地低看着他，“亲爱的典狱长，我们可以一个交易——对你我而言十分划算

因为电击，充血立起来，将紧绷着的衬衫撑出一个圆的小弧度，她怎么会放过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当然是要好好疼爱啊。

        “不要这么颓废嘛……看着可真让人心疼。”

        这样死了，未免也太让人捧腹了。

        瞳孔只是盯着她看了短暂的那么几秒，便控制不住地往上翻，意识和本能博弈的结果便是让在场的第二个人有了可乘之机，在这样的禁闭室里面，无论怎么玩都是情有可原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这个房间的功能啊……

        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被多少个酒瓶了屁眼，只记得自己后面的那个，几乎要被烂了。

        被死？倒也不是。

        在电椅上被电得失禁，之后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酒瓶子进屁眼，酒不由分说地从倒灌进了肉中，在电里大小便同时失控，上已经狼狈得不像是正常人，屁眼里的排物顺着唯一的通灌了大半在玻璃瓶中，被狭长的瓶口得前面的阴了之后依旧起，被酒瓶瓶颈得肉外翻……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来监狱并不是为了所谓的罪，没有人会真的觉得面前的少女是被陷害而来，柯斯……或许是柯家故意将她安排过来的……

        凉渊站在他后笑得很有成就感，踹了踹他硕的屁，看着里面被挤出来的黏腻白色，忍不住弯腰骑在他上，听着他痛苦的呼声，拍了拍那张惨白的脸。

        被折磨死？他可是爽得了好几发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