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着不呼，哪怕被得腰肢摇晃，脑发昏，两个的入侵让他淫媚地迎合着，贪婪着长的和那灵活无比的手，似乎想要将它们入更深的地方，直至贯穿。

        水中发出沉闷的噗嗤声，仿佛是在提醒着，这是一场非同寻常的爱。

        窒息令五感更加锐，被勾起便是不可阻挡的狂，他跪在她前被得维持不住形，双手背在背后抓得死紧，肉紧紧绷着，随着手的进出而颤抖。

        凉渊压向他的脊背，两个人浸没水中，她将他翻转过来，看着他微微涣散的目光和蹙得死紧的眉，笑了一下。

        “用鼻子呼。”

        戊睫羽缓缓垂落，口的呼趋近于死寂。

        显然，他已经接近于溺毙。

        凉渊将阴抵入深，前的人呼出的最后一口气，泡泡上浮，破开和空气为一。

        子仍旧狂热无比地迎合，面却已然沉寂。

        柔。

        呈现出的柔，是平常所不能比的。

        他虚虚地睁开一条的眼睛，漆黑又模糊，像是磨砂玻璃后的景色，眉逐渐松开，歪向一边，始终没有张开嘴。

        他意识到自己的口腔无法向肺传送任何气。

        上映出的伤痕，是他拼尽全力想要憋住最后一口气而咬出来的。

        凉渊有些无奈，她低开他的齿，解开那禁制，缓缓输送氧气。

        本来想着不破不立，他坚持不过去，始终会用鼻子呼的，人类的习惯对于已经是半人鱼血统的他来说如同桎梏，他没有人鱼的鳃，只能通过人类的方式从海底获取氧气，用鼻子呼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她也不想在水底的时候看见他傻愣愣地张着嘴呼。

        更何况他还要在陆地上面生活，呼系统完全鳃化，那恐怕要出大事，还是半鳃化比较方便水陆两栖。

        哪想到他有这么倔强。

        凉渊笑眯眯地看着他努力想要从混沌中清醒，腰一，将那抹还在挣扎的意识回去，看着他在水中安静地半靠着池，将他捞回边，低笑着一吻封缄。

        既然禁制已经失去作用，不如用这样的方式来训练吧。

        总归是要下海的。

        “唔……”

        “嘘。”

        戊醒来的时候，凉渊已经坐在床边望着外面的晨曦打哈欠了。

        他默默看了自己上套着的军用作战服一眼，十分耐的布料，怎么脏都可以继续用的套装，束带上空着一些位置，是用来装载武的。

        地上的靴子是厚底的军靴，他穿上，将那些带子系牢固，站在镜子前看了一眼，拿了绳将长发束成高尾，将自己整理好之后站在她侧，一如往常那般静默无声。

        “唔，看起来今天要的事情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