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许嫣嫣低声嗫嚅，“晚上的牛泡好了。”

        凉渊侧目看着她：“嗯？”

        昏暗的房间内被橘色的灯光照耀着，凉渊打开了床的落地灯，看着床中央陷入沉睡的林亦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她转看向仍旧有些紧张的许柔柔，朝着她招招手，掀开了鸭绒被，看着里面那白纤细的躯，爬上床。

        姐妹两个人睡在杂物间，他们的卧室却宽敞明亮。

        “好。”凉渊带着她溜回了别墅，看了一眼时间，“乖，柔柔去给他泡一杯牛。”

        “想。”许柔柔用力地点了点，“我想！”

        “姐、姐姐……？”

        许柔柔意识模糊一瞬，却是点了点。

        她起，毫无阻地推开了林亦然的房门，没有脱掉鞋子便踩上了地毯。许柔柔愣了一下，也跟着一起踩了上去。

        “柔柔，你要知，杀了一个人，远不如折磨他来得痛快。”凉渊低笑，“我们的‘母亲’独守空闺如此寂寞，为他的孩子，为他纾解望，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

        林亦然哼了一声，看着畏畏缩缩离开的声音，骂了一句老鼠相，端着温热的牛，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姐妹俩偷偷上街点了街角的那家馄饨，许柔柔特地从碗里舀出来几个馄饨放在姐姐碗里，小口小口吃着。

        凉渊在房间中掏出了许许多多的小，许柔柔在旁边看呆了，她的小脑袋一时半会儿还不明白自己的姐姐是被夺舍了，只觉得姐姐实在是太厉害了，她的姐姐不会是魔法仙女吧！

        林亦然靠在床，肤如凝脂，媚眼如丝，看着门口站着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放下手中的书，“拿过来。”

        她这个妹妹向来不是什么善茬，她知的。

        他喝完之后便觉得有些困，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伸个懒腰，关掉床的灯，躺进了被子里陷入熟睡。

        楼上的灯光还亮着，林亦然还没有睡。

        凉渊于是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你害怕吗？”

        他很不喜欢她们叫他母亲。对于这两个人，他向来没什么好感，若不是许赫曦说是为了搪那边，他连这两个人的面都不想见，一看到她们晦气的脸，就会想到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和许赫曦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许柔柔跪坐在姐姐的旁，全神贯注地看着床上这个男人，他上午还是那样的颐指气使，如今却像是待宰羔羊那样落在了她们的手中……

        许柔柔的面色徒然变得变幻莫测起来，她忍不住望向自己的姐姐，抿了抿：“姐姐，我们……”

        许赫曦给他买的牛，自然是最好的。

        “我们把这个男人变成吧。”她忍不住微笑，手指攥紧，语调

        “可是……姐姐，我们哪来的钱？”

        凉渊撩开她的短裙，看着那尚且稚却蓄势待发的，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乖。”

        凉渊低笑。

然今天下午发脾气，你也没有吃饭，还在长的年龄，不吃饱怎么能行。”

        许柔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

        ……

        许柔柔闻言乖巧地去泡好了牛，端着热乎的牛递给了凉渊，凉渊低笑着用了系统出品的昏睡试剂，端上去敲了敲林亦然的房门。

        “噗。”凉渊乐不可支，她盘坐在林亦然旁，眯着眼笑，“柔柔，我们不需要这样的父亲和母亲，我们只需要听话的狗。我来教你怎么调教一条喜欢发的母狗……尤其是这种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的婊子。”

        许嫣嫣还是那副怯懦的模样，哪怕是他上午生气那盘子砸了她的，她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看着他把他当母亲。

        “啊。”凉渊笑了一下，“柔柔，你要知，姐姐其实什么都会一点。偷偷藏点钱，是为了我们之后离开有更好的生活，不过现在既然柔柔不想待在这个家里，这些钱自然得花出去了。”

        “我们来商量一下报复的事情吧。”凉渊咯咯笑着，牵着她的手走在清冷的街上，“想让两个人痛苦其实很简单……嗯，不过柔柔想要亲自报复他们吗？”

        “不，我不怕。”许柔柔垂眸，“只是之后如果他醒来了……我们就用枕把他闷死吧。”

        许柔柔恍惚地点了点：“是的……姐姐。”

        床上的林亦然无所察觉，他的双被挪开，雪白的睡裙撩到了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