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觉得这感觉太甜了，有些适应不了，而且有些话还是得说开了才好，他沉默了会儿问，“谭小飞，我们在一起，不就算是同恋了？”虽然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谭小飞之前对他说的话。那就是一刺，谭小飞给他扎下的，也必须让谭小飞给他了。否则没事儿就杵在那里，总是手贱想要它，结果又不掉，反弄得自己又疼又，自己跟那刺犟着劲儿，还烦的要死。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他妈瘆的慌……怎么我觉得自己总在跟你干这种事？”张晓波抓着谭小飞的肩，努力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进行放松，“你狗啊？”

谭小飞好不容易插进两手指，“泰迪？”他恶狠狠地到深，心满意足地看到张晓波哼了一声，“你要知泰迪只有吃饭和狗两件事，而我只会吃你和你。”他笑了笑，“一件事。”

谭小飞贴上他的，轻声，“不怕了。”

上天下地，神犬！张晓波以前还见过一只泰迪，整天馋的要吃饭，别人吃饭的时候还在旁边撒似得瞅着你，不给吃就狂叫，人了还会色情地叉开躺下求摸，那揍和谭小飞一样贱。

谭小飞也无奈，“上次就倒完了。”他用手慢慢地撑开口，“忍忍啊，乖。”

谭小飞看着他，沉声，“是就是吧，只要你不怕，我怕什么？”

我要是对你上了瘾，还怎么离得开你？

“那我岂不是什么都不了你了？”张晓波攀着他的肩，想了想，“那不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谭小飞怔了怔。实际上这几天龚叔来找他，把出国这个问题抛在他面前他才急了起来。可想法是杀不死的，他喜欢张晓波的这个念一出来，就扎在心尖儿上。摇摇摆摆，跌跌撞撞，跟着张晓波随随便便的一个举动慢慢生发芽。等到枝繁叶茂时，反而说不清是哪一天埋下的种子了。

谭小飞手上的动作一停，看着张晓波认真，“什么事？”

张晓波在沙发上龇牙咧嘴地着气，“，谭小飞，你丫不能抹点油啊？”

张晓波想着昨天楼上谭小飞那一声低声下气的“怕”来，嗤笑一声，“这个你倒不怕了？”

谭小飞听到这话就笑了，在张晓波脸上胡乱地亲，下隔着子乱蹭着，嘴上直说好。

谭小飞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回应他，“什么狗？”

张晓波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反抗，也不自己现在正躺在沙发上。他接受能力很强，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在床上才能的怪癖。

张晓波想说点什么难难谭小飞，别显得自己太便宜太犯贱了太容易屈服了。结果他看着谭小飞这认真的表情反而说不出了，心想自己好歹也是毁了他一辆恩佐，何必呢。半晌，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把你丫的白给染黑了，我看着闹心。”

“你他妈别跟我嘴，你以前和我说的话我可没忘，早晚有一天全还给你……”张晓波感觉到谭小飞的在口磨蹭，下都了起来，“

……

笑了，解开他子上的扣子，一把扒拉下来，“现在也是白问。”

张晓波丝毫不知危险将至，想了想，“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