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走到大厅里，很多家上都用白布盖上了。他掀开所有家上的白布，全都给堆到一旁的地上，干完这些后发现这个家看起来竟然还有那么点样子。他走到落地窗前，打开了一点，微凉的晚风进来，他静了几秒，一口口呼着外面透进来的新鲜空气。

啪嗒――谭小飞打开了门，张晓波从他的侧踏进去。

张晓波怔了怔，一脸看神经病似得看着他，“你丫大方啊？有小偷怎么办？”

谭小飞继续在自行车上蹬着张晓波。

房子里还是三年前的模样，不过所有的物什都染了灰尘，空气里飘散着时光已去的味，却让人有一种心定的感觉，似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日子里。人总是怀旧的，好像能透过过去的事物看到那时节里青涩的自己。

谭小飞喝了口酒，“没玩你，想抱你。”

张晓波奇怪地看着他，“不是敬得偿所愿吗，你玩我？”

谭小飞老实，“后来就不锁门了。”

张晓波直接把靠在谭小飞的背上，他问，“谭小飞，你喝多了吗？喝多了骑自行车算不算酒驾啊。”

“没有。”谭小飞覆上张晓波的手，“那间房子早就转到你名下了，是你的，要不要去看看？”

谭小飞看了一眼那把钥匙，心思有点飘，他说，“你最后一天来我家，我趁你不注意顺手放进去的。”

张晓波放碗骂，“你丫怎么还是那么色情？！”

张晓波在谭小飞脑门上敲了敲，诚恳，“的。”

张晓波从椅子上站起来，抱了谭小飞一下。然后他说，“你跟我来。”

张晓波拉上窗帘，回扫了一眼茶几，汽车杂志和武侠还是杂乱地堆在那，谭小飞把他们刚刚去

张晓波，“……”

张晓波一动不动地瞅着他问，“你在医院扔了你的那把，还剩下这把，你把这把给我，后来你是怎么回去的？”

谭小飞扬了扬眉，“小偷哪里敢偷我家的？”

张晓波愣住了，“什么时候？”

谭小飞僵地感受到张晓波慢慢地摸上自己的脑袋，还无比欣赏地了，张晓波慢慢，“但是这发型好的，真，你知不知那什么EXO……不是，是EXO里那个好不容易回到祖国的叫吴亦凡的，跟你还像，最近也是这个发型，弄得这发型最近还真兴的。”

谭小飞，“忘了。”

“算了吧你。”张晓波看着谭小飞理所当然的表情就笑了，他把钥匙放回盒子里，“这房子大概也被查了吧。”

谭小飞有些疼的想，张晓波脑袋被敲了以后是不是有么子叫胡言的后遗症呀。

有些无措。

……谭小飞委屈。

他从酒吧出去，旁边就是他家的院子，张晓波推开门，谭小飞不发一言地跟着他。张晓波走到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他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把钥匙，质问谭小飞，“这玩意儿你什么时候放我衣服口袋里的？”

谭小飞，“我没喝多，我看你要么喝多了。”

“我才没喝多。”张晓波看着谭小飞的脑袋，“说实话，我当初只想叫你把发染黑了，没去想象你剃光了脑袋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