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看错，赵大哥这把扇子是骨扇，由人鱼族手掌制成。”墨予看了眼赵玄，认真说。

“什么是残忍的方法？”

“对了，你们不是说有线索了吗？”赵玄终于想起此行目的。

顾君衣深一口气，继续，“‘起生术’顾名思义，起死回生之术，它也是一本秘籍，我也是在药王淀一本杂记中看到过。”这本是族中秘闻秘术，可如今”红水“再现，为了大家的安危，只能说一半藏一半了。

“这骨扇，我也只在中看到过记载，并非是墨予都认识。墨予虽喜爱兵，却看不上这扇子。这骨扇虽好，但用料制法残忍，在墨予心中，不如一块石。赵大哥这把，工致，独一无二，看大小，当是从少年期人鱼上斩下的手掌制成。”

“不愧是墨家少主人，子兮是不是没有不认识的兵？传闻墨家少主是个铸剑痴，遇到兵便走不动路，既然子兮认出这把扇子，为何不见你有兴趣？”赵玄双眼一亮，兴致。

房间内，三人坐在一桌，吃饱喝足的顾肉躺在榻上打瞌睡，墨旺突然从地面跃起，直直压上顾肉，吓得它”啊“一声大叫，声音的像个男人，吓得赵玄险些将扇子扔出去。

赵玄这把骨扇，便是人鱼族手掌制成，须得在人鱼活着展开手掌时，将手腕关节斩下，削去多余肉，加工成扇面。

“用红水洗澡的人都是坏人，他们喜欢抓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用残忍的方法强大自己。”

顾君衣叫墨予去开了间上房，派顾下去衙门请了赵玄。

……

“君衣？”担忧的声音吵醒了陷入回忆的顾君衣，淡漠的眼睛里映着桌上的空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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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晃了晃扇子，“我这扇子展开是要见血的。”

顾君衣看着赵玄这把扇子，白而小巧，明显经过细致炼造。不将其展开，单看两侧只能看出是把普通扇子，上致的扇坠……顾君衣只觉发麻，手腕发凉，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发。

“你们可听过？”顾君衣喝了口蜜酒，镇定心魂。

“嗯，没事。”看着墨予担忧的小眼神，顾君衣扬扬嘴角，“先将饭吃完，我有些事想说。”

小孩瞪着大大的眼睛，眼里泛着星光，倒映着女子微笑着的脸。

墨予和赵玄齐摇。

赵玄听完，只觉手中骨扇重如千斤，按住两边向里一按，衫冒出一亮银针，将针对准自己，好像能看到一条人鱼愤恨的看着自己。

收回银针，将骨扇放在桌上，回想起临行前那人将它郑重的交给自己时，满眼的善意与无知，叹了口气，拉回思绪。

小孩正撩着水玩，闻言问，“娘亲，什么是红色的水，为什么会有人用它洗澡啊？”

“赵大哥，你这扇子为何从不见展开？”顾君衣好奇。

“书中记载这本秘籍，前半易经洗髓，后半起死回生，可救己救人。其实只是传闻，没

“这个小衣不必知，小衣只要记住娘亲的话就好，记住了吗？”

墨予干脆将书中看到的内容述出，人鱼族手掌略小，五指纤长，指骨坚实，指尖锋利，能将玄铁割裂撕碎。战斗时手掌一合一张，五指下半成相连，如扇面展开，能轻而易举割下敌人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