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地方,密闭的xue口浸入了粘腻的粘ye,饥渴得自行翕动,却是苦于说不出口,而被冷落至此。
初七微偏过tou,看着他,他在邀请他。
在沈夜面前其实是没有什么可羞耻的,若是真的想要,便可以让他知dao。就算是再无耻的动作,沈夜也知dao那都是只向着他的,不会用轻慢的心思想他。
沈夜想,自己之前真是无聊之极,向初七要他的右手,是何等荒唐。因为初七的全bu都是属于他的,每一次zuo爱,于他都并非只是求取欢愉,反而是,将全shen全心都奉献于他。
自己早已无数次地得到了他,独占了他。
这世间悲苦良多,然而,没有什么比拥抱着这个人的时候更令他感觉安wei,仿佛自己这样扭曲的爱意都能够得到报偿,那么,所zuo的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而此时,初七放浪求欢的动作,在沈夜心tou延烧的yu火上猛浇了一勺guntang的烈油,蓬地高窜起来,将所有的玩弄和自制都统统烧尽。
他的心脏骤然剧烈搏动,手上失了轻重,扭住初七的手臂。初七因为疼痛而本能地扭动,半ruan的shen子不慎从圆zhu型的鹿角上hua了出去。
“啊!”他半shen悬在夜空中,脑后深远黑暗不能见底,发辫不知何时被弄散了,黑色的tou发在夜风里纠缠。
沈夜紧搂住他的腰背,初七也惊恐地抱住他的脖子。zuo什么吓成这样,沈夜想,怎么可能会让你掉下去呢?
然而,他却也不将他拉扯回来,让他只能依赖着自己。
初七的双tui也从光洁的弧面上hua下,徒劳地缠住cu大的zhushen想要找回自己的平衡。那完全没有用chu1,只是不得不大大张开,而沈夜的分shen,正危险地抵在那里,蓄势待发。
“如何?”沈夜的声音中尽是焦躁,只等着初七说可以。
初七以命悬一线的样子攀在沈夜的shen上,后xue随着交缠的动作而不住收缩着,感到空虚,双tui干脆彻底放开了shen下的圆zhu,环到沈夜的腰kua上,“进来。”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空虚就被狠狠地填满了。初七发出又疼痛又满足的哼叫,然后,哆哆嗦嗦地一边吻他的耳际,一边向他要求着,“来……要我吧……”
沈夜开始律动起来,在ding弄的时候,手指深掐进他腰bu的肌肉里,狠狠向他的shenti拽向自己,向更深的地方捣入,只为他打开的dao路,从未被旁人进入过的地方……
他正在彻彻底底地占有他。
“嗯……唔……”初七悬在半空,他只能抱着沈夜,然而他的力气都被渐渐捣碎。他的指甲从沈夜的衣袍上一hua,心中一惊,抓了个空,双臂无力地展开在一片虚无,除了无形的夜风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他向他求救,“主人……”
“我不会放手的。”沈夜一边继续在他ti内激烈的冲击,一边低声沉yin,“我绝对不会的。”
“嗯!”初七空有比鸟雀更为灵min的shen法,值此沉沦之时,竟是分毫也想不起来,“……再用力一点。”
“遵命。”沈夜笑dao。
坚ying如铁的yu望,不断地贯穿他的shenti,初七感觉到自己仿佛在云间沉浮,被ding出去,又被扯回来,每一刻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他的腰像是要被折断,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然而,沈夜终于开始攻陷他深藏在ti内的位置。
初七的shenti很min感,却很难被取悦,需要缓慢地积累足够多的快感,像是温nuan一块冰那样,让他的shentirong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