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吏这种话，李嘉慧一瞬间停止反应，赵吏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将在学校中找到的王申月的学生证递给了她。

学校一时之间被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好友王申月从先到失踪已经快两个星期。真的很糟糕。

赵吏一直灌女人烈酒，并加装喝醉去摸她的发，再以充满优越感的眼神斜睨那个男人一眼。反复几次之后，那个男人终于按耐不住起朝店门方向走去。赵吏不禁抖动肩膀地大笑，女人不知赵吏在笑什么，但还是随着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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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没关系，她们会自己找伴的。」

「不是说，离家出走了吗？」

赵吏撇下那句话，回招待所理了一下伤口后换了一套衣服，拿出备用钥匙朝车走去。看着被刮伤的车，赵吏叹了口气，八成是夏冬青开出去了。连钥匙都没有归还。

一想到夏冬青，赵吏就觉得有些不耐烦。开车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吧。

看到男人难以启齿的撇过，李嘉慧觉得自己整个世界瞬间被黑暗所充斥，忍耐很久的眼泪与哭喊声在那一刹那爆发出来。

女人用那亮丽的粉色指甲拨弄着不经意搭在肩膀上的发。赵吏点了后，他发散出会让人痛的沉重香水味，很不客气地往赵吏边凑了凑。

「申月在那里！她在那里……」

听到赵吏的话后，女人眄睨了旁边一下，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是自己一个？」

泽偏褐的细长眼眸不安地游移，赵吏不禁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顺着那女人的视线看过去，在女人群众赵吏发现到大概是不久前才跟她一起来的男人，正用严厉的眼神瞪着这边。那个男人穿名牌服饰，却让人感到很庸俗。赵吏很有自信，在“容貌”这方面自己胜利，便朝那男人笑了一笑。虽然不怎么想和这个极端的女人为伴，但从极其愚蠢男人手中强夺过来，似乎很有趣。

「呐呐――在夜晚徘徊在学校里的人果然是王申月的幽灵吧！？」

「将王申月藏起来人是陈桐没错。」

用老套搭讪方式搭讪的是个女人，赵吏向她点点表示可以，但她的声音还是紧缠不放。

对方的用意如此明显。赵吏也抬起，发现坐在自己边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女人。穿着让人感觉清爽的黑色套装。但赵吏并不喜欢那像是在炫耀名牌的穿着打扮，更讨厌那随可见而且一看就知价格的首饰。

「能够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你不是还有朋友吗？」

「“鬼”还没有找到所有人，明天晚上过来帮忙。」

看着嫉妒发疯的男人离去后，应付这个女人也开始变得无趣起来。酩酊大醉的女人变得大胆疯狂起来，和烈的香味一起朝赵吏靠近，轻浮的举动和眼神就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那女人眯起眼睛似地笑着。

在狭窄的店中，只剩下柜台前有空位，对面的墙陈列着五花八门的酒瓶。一个左耳耳垂几乎穿满的黄发男人在摇晃调酒。以前赵吏经常会出入这种地方寻找夜晚陪伴的目标，但这次喝酒一半原因是为了忘却一切。没有心情品尝的赵吏，连续点了酒度很高的酒，全都像喝白水一样灌下，却怎么喝都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