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说着他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捣乱，我知你这事有困难，必要时，我可以帮你。”

        池跃把教师节的事情说了下，易郁听完后没有立刻表态，而沉默越长，池跃也越发不抱希望。

        “算……”

        她料到了这件事会有困难，但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不得人心。

        犹豫再三，她还是放下书包，叫了声易郁的名字。

        这位同学的眼神总是透着凉意，她一直不敢接近。

        等她离开后，班里就只剩下易郁和池跃。

        “可以。”

这不是嘲讽，你有这个资格。”

        易殊礼貌地笑了笑，默默坐下。

        “他和你说完话你脸色就变了。”易郁看向她，“他说了什么？”

        她攥紧书包，有些犹豫，虽然同学两年，但两人一句话都没讲过。

        “没事，很快就完了，不想再背一本书回家。”

        “贺以谦和你说了什么？”

        纸递到池跃跟前，他又笑着追问，“怎么样？”

        易殊经过班级时，透过窗还能看到埋写作业的易郁，以及估计在和同学讲教师节活动的池跃。

        下课时池跃跑到易殊座位边，递了张纸给她，“这是我的手机号，你回去以后可以加一下我的微信。”她拍拍易殊肩膀，笑，“到时我建个群，把贺以谦也拉进来，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在群里说。”

        易郁背上书包都准备走了，听到有人喊他又停了下来。

        “……”

        “怎么了？”

        她很快整理好了书包，却见易郁还在写作业，不禁：“回去写吧。”

        “嗯。”

        “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易郁笑容渐渐消逝，在片刻的安静后，他一字一句答：“对，我喜欢她。”

        刻意的回避令易郁更加烦躁，看向贺以谦时，眼神也充斥了许多敌意。

        如此易殊也不强求，“那我先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嗯，但我有个条件。”

        “易郁，你是喜欢易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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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她轻声对易郁说。

        易郁没回应，只盯着那将落未落的笔尖，良久，他放下笔，靠在椅背，“姐姐。”

        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池跃回过见易郁正在收拾东西。

        “这是我的手机号，你不去说要建群吗？把我也拉进去。”

        而且……

        池跃有些丧气，问了好几个人都不肯，要么觉得学折纸飞机太浪费时间，要么觉得写东西太矫情。

        易殊笑着说了声好。

        易殊低去题，“没什么。”

        “什么？”

        易郁返回座位，撕了张作业纸，写下一串数字，对折。

        他开始担心，易殊说会尽快让他们能像平常姐弟一样相，她打算用什么方式？和贺以谦在一起吗？

        “……问这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