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走了,易郁直接坐在他座位,抱臂靠着椅背,一副看戏的架势。
看许继略有茫然的眼神,易郁点点
:“那看来我确实什么都没说,还
没礼貌的。正好,我现在也想好了,补给你吧,也不算晚。”
可能什么都没说吧。
易殊点
,准备去牵池跃的手。
“贱货。”
“没事,我有分寸。”
但随着另一个人的起
,他没办法再神色如常。
易殊看到易郁收紧的拳,立刻上前牵他的手,“别冲动易郁……出事了还要我们赔礼
歉。”
易郁踱步到许继跟前,慢慢蹲下
,轻笑
:“你还记得,当年你说我不
的时候,我回了你什么吗?”
“跑什么?”
人越来越多,许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一拍桌子站起来,“贺以谦,一直装和事佬累不累啊?”
易殊不想和他烦,但许继却越说越来劲,目光落在她的创口贴上。
贺以谦微微笑
:“所以你现在是把矛
指向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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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以谦没回应,只是站起
,朝舆论漩涡走去。
他宁可受着疼,也要把话骂出来。
现在,他也想不起当时回了许继什么。
“哟,脖子上怎么了啊?是不是出去卖了不好意思给我们看啊?”
所有人
在震惊之中,唯有易殊率先反应过来,可她看着易郁,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他看向易殊,示意她把发懵的池跃先带走。
“许继,你不
没关系,没必要怀疑别人用心不良。”
“叽叽喳喳叫了半天,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易郁见贺以谦还
认真,嗤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还指望我们班能出一个善茬?”
“易郁!”
易郁神色一凛,盯着许继,一字一句
:“就算我不
,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无话可说。
“你怎么知
人家是
样子?”贺以谦
。
“你现在和丧家之犬有什么两样!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许继突然冲过来,一把推开贺以谦,指着易殊骂
:“没想到你这婊子也来凑热闹,怎么,和他俩玩得好是吗?真他妈蛇鼠一窝。”
上为什么老碰上钉子。
“以前第一姓易,现在第一还姓易,这辈子,你都只
给我们家提鞋,懂吗?”
如果说许继看池跃、贺以谦、易殊的眼神是厌恶与不屑,那他看易郁的眼神是十足的恨意。
“你……”
砰的一声巨响,好几张桌子被撞在一起,许继捂着半边脸倒在地上,慢慢有血顺着嘴角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