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选的。”易殊
着茉莉发簪转了下,“只是茉莉素净,红裙艳丽,不搭。”
可最终,易殊没选它。
过了会,易殊拍拍易郁肩膀,“反正面也凉了,你先把
发
干,不然
疼。”
她脸颊贴着易郁
发,低声
:“所以,以后不谈这些了好吗?我们不欠对方,我们欠的,是拥有彼此的四年。”
一别四年,好像这是
一回看到易郁孩子气的一面。
小孩子。
一刻起,我们就丧失了决定权,之后每一步,都是
不由己。”
易殊垂下眼,一一扫过,最后视线停留在一支木簪上。
一点点,够用就好。
风一停,易郁抬
笑
:“姐姐,我帮你盘
发吧。”

发的时候,易郁也不老实,总喜欢把易殊
发缠指上绕圈玩。
一次次退让的后果就是,他不敢要太多爱,就像懂事的小孩不敢要太多钱。
“一种双色月季,白色的花
,红色的花边,堪称最美的月季品种。”
“我想用余生把这四年补回来。”
易郁偏过
,笑看易郁,“我们不应该在一起,却又最适合在一起。”
“嗯,披
发出门会热,我帮你扎起来。”
易郁瞧了眼,“我以为姐姐会选茉莉。”
她记得,高中毕业那会,易郁就送了她茉莉花,他们还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两串茉莉手环。
“易郁。”
“红白相斥,但是大自然都允许它们共存,我们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想想也没必要说,爱会
现在岁月里。
“这支吧。”
易郁笑了笑,脸上还挂着眼泪,就像一个小孩子,前一秒还嚎啕大哭,后一秒就攥着糖笑嘻嘻。
“我们就是这样吧。”
易殊偏
看向易郁,易郁拿过木梳,朝她笑
:“姐姐挑一支。”
木簪穿过
发,乌木和青丝相
,仿佛只有一朵茉莉花开在上
。
“易郁,可以吗?”
“嗯?”
易郁放下木梳,拿过易殊手里的发簪,在易殊正想回
,易郁按住她发
,“姐姐别动。”
这些年过去,易郁似乎又长高了不少,易殊只能让他坐床上,站着帮他
。
其实那半句话是――最好是被爱到有恃无恐的样子。
易殊掐了把易郁脸颊,“你也就可怜兮兮的时候最讨人喜欢。”
嗡嗡风声盖住了易殊后半句话,易郁还想问时,易殊已经不肯告诉他了。
没有过多的纹饰,只在
端点缀了一朵茉莉花。
还没等易殊多问一句,易郁就迫不及待带她去衣帽间,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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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发?”
易郁把一缕
发撩到耳后,手搭在易殊肩上,
“姐姐知
摩纳哥公爵吗?”
“我也想看到你各种样子……”
易殊看着镜子里的他们,易郁的白衬衫和她的红裙形成强烈对比,仿佛茉莉突兀地开在她发上。
木梳刮过耳侧,淡淡的檀香宁心静气。
拉开抽屉,里
摆了各种发簪。
可看久了,又有说不出的和谐。
“那姐姐帮我
。”易郁蹭了蹭易殊脖颈,“不然我不
,也不放姐姐走。”
“嗯?”
话音刚落,易郁抱得更紧了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