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缸里，抬着伤避水，全被泡得又又热，我想着小唯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给我饭，他只穿了我一件衬衫，还着的点，屁一颤一颤的，那个小也没完全闭上，理所当然地在热水里了。

他在我手臂里扭来扭去，说：“放心，我成年了。份证在后袋里，你来拿呀。”说着翘了翘屁，眼里都出水了。

我想叫他进来给我，他难免上油烟味，就算了。我唯一能忍的是齐敬恒上的油烟味，想到他给我饭，我就很心安。齐敬恒一直是例外，我一直中意肤白，床上主动的，齐敬恒肤晒成tan色，也叫小麦色或者古铜色，他留短发，板寸，床上也不主动。总要我贴在耳边哄半天，夹住我的地方才松口，让我进去。手指戳好久才，倒是容易，玩到充血立，他多是难耐地哼哼，脸上强自压抑情，眼里隔着一重坚固的屏障，屏障下面是团火。每次我吻他眼下的汗水，把那点咸涩的卷到尖，都感觉他眼底那团火烧到我心里，烧到我下腹，翻着让我想方设法地把他到脚，到贴在墙上。

厨房响起零碎杂音，我扶着沙发站起来，去洗个澡。

4

我举杯浇了他一屁红酒，他一激灵“啊”地叫起来，腰塌下去。牛仔布料贴着饱满的屁，我按他，食指弯进去戳刺，果然被酒打冰冰凉凉的，他夹了夹屁，动腰让我顺利扯下子。翻转过，居然没穿内，光溜溜茸茸，我握着他那有点磨红的玩意儿问：“不怕夹着？”

我回想位，哂笑：“搞清楚点，刚才明明是你上我。”

他一脸绯红地说：“韩少，给我个痛快。”

他扶着腰去了。

他叫：“韩少好！”口气和叫老师好一样。一双眼睛太灵，看到我的就笑嘻嘻地：“都这样了还叫外卖鸭，韩少你好拼呀。”

我推他上沙发，手指隔着牛仔在尾椎按压。小唯用手掐自己，呻着说：“韩少，轻一点，这条子我很喜欢的，不要撕嘛。”

完之后小唯那里有点，他贴在我怀里，刚才叫疼叫得都要岔气了，这会儿还敢不知死活地一下下用屁蹭我下。我捡起手机想看一会儿邮件，差点被他搞，就踹他下去：“我饿了，饭。”

叫另一种意义的外卖。

我对他最暴，因为他是个和我一样坚固的男人。我征服他所有刚健外最柔弱的一。在这个晚上，我想着他，想着十年前，我们二十岁时的一切，在寒冷的冬夜的热水里动手自。我想起他为我咬，有过一次，我生日我要的礼物。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满地筹码和红绒地毯，他赤着跪在我面前，我感觉脊椎过电似的一阵兴奋，发麻，那玩意没出息地起来拍打他脸颊，想要他打开炙热的口腔

七点半，视讯通话有人来，我按了开锁。他上楼，出电梯就到我门口，进门先左右看看，了声口哨。像个小氓，穿得却是英文字帽衫，雪地靴，比起大学生，更像高中生，模范生。

我他腰：“份证有没有，别勾引我犯法。”

他一屁跌在地毯上，大上沾着，指着我埋怨：“韩少，我卖不卖艺。人家刚刚被你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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