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沉默着,只看着秋别。秋别有些紧张,不知
是不是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等左寒安抚好了左宣,把他抱回床上之后,秋别才进了房间里。为左宣把了脉,
理了他手上的伤口。
秋别没有听到左寒说话,以为对方在生气,正准备转过
去,就被
后的左寒抱住。
左寒笑了笑,“我等了好几天,你都没来,原来是去了京城了。”
理好了,秋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怎么和自己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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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左寒的确是个非常好的兄长,在左宣
旁温言细语地安抚着左宣。秋别不愿意走近,怕打扰了他们的交谈。
秋别急忙打断了左寒的说话,“不是的,那天我是自愿的!”
秋别摇了摇
,“看见弟弟那样,你
兄长的自然会心疼的。”
左寒正经地点点
,“然后呢?”
秋别点了点
,表示同意。
秋别心里一紧,急忙上前去给左寒
理伤口。
左寒把脸紧贴着秋别的颈间,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小别。”
了,秋别回了自己的房间,正要关门,左寒却抵着门进来了。
过了许久,左寒开了口,“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我觉得,我们本不该分别了一年的,小别你觉得呢?”
秋别不说话,左寒却在继续说着,“那天你走的太急,也没有约时间再见。我过了年之后就只好去了临江茶楼等你。”
对方目光灼灼,秋别也不知
自己是怎么克制住不看向他的,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到底还是慢了许多。
秋别到底还是握住了他的手,眼睛也微微酸涩起来。
秋别鼓足了勇气,叫了声左寒:“左二哥……”
“嗯。”
“那天早上我不告而别,是因为……”秋别脸微红,却鼓足勇气继续说了下去,“只是因为害羞……”
秋别手上的动作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死死
着手里的药材,话语在
咙里转了几转,到底还是没说出来。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
,这几年过得到底好不好。
左寒一愣,继而笑出声,“好,自愿的。”
秋别愣了愣,最后还是放他进来了。
左寒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就看着秋别整理药材。
终于,左寒还是开了口,“小别,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秋别也背上药箱,去了隔
房间,只是秋别没有进去,而是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左寒。
咔嚓一声,秋别手里的药材被
断了。
秋别愣住,继而心脏开始剧烈地
动着。他低
看着腰间左寒的手,有些控制不住想握住对方的手。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他们就听见了从隔
传来了捶打墙
的声音以及左宣的哭泣声。左寒也顾不得其他,急忙起
去了左宣的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寒终于恢复正常。他放开了秋别,带着歉意说
,“抱歉,小别。我失态了,吓到你了吗?”
结束之后,秋别回了自己房间,就看见左寒一脸郁色地坐在那儿,右手上还有着
着血的鲜红伤口。
对方似是越抱越紧,秋别快要
不过气来了。
“那天你连个信也不留就走了,是不是觉得我乘人之危了?如果是这样,那我
歉,的确是我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