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下紧张起来,不知自地绞着手帕,脸上
出害怕又期待的神色。
从安成公主过问水患一事上来看,明德帝纵容得她很,生活奢靡又如何。皇帝不发话,他们就得只能眼红着。
都怪宋霖,她连亲近小丫
都得瞻前顾后。
徐砚向母亲行过礼,坐下喝茶,也不问兄长们遇上什么难事。倒是徐大老爷先开了口说:“你听说安成公主被御史参了的事吗?”
徐二老爷点点
,徐砚对这事的兴趣就霎时散了:“真小人啊。这事左右不会对着徐家发难,估计那言官要倒血霉。”
“没听说。”
徐砚带着初宁回到家里的时候,听闻碧桐院还未散去,他想了想,还是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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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老爷见弟弟还是对政事冷淡,接着说
:“参安成公主铺张浪费,奢靡成
。如今边关还有战事,她回京就大摆宴席,连带把去参宴的几家人都参了一本。”
他把腰间的玉佩一摘,放在桌几上,发出轻轻声响。
“那怪不得。”徐砚了然,嗤笑一声,“陈同济也是被参的那个吧。”
安成公主那也收到自己被人上折子参一本的事,
了
指甲上刚刚染好的大红蔻丹,不屑笑
:“我是花他们银子了,还是吃他们家米了。青雪,明日就给四品以上官员家眷都发贴子,端午
上到了,我要组织赛龙舟。”
徐砚淡淡回
,他向来不关注言官,那些上下嘴
一碰就开始要死要活的人,有什么好关注的。
那就是也有徐家了。
青雪扑哧就笑了,她们殿下气人真有一套。
结果,这小子还是死
不改。
不然,一个刚回京的公主,哪里会被言官盯上。
就那么过了三日,徐立安终于能正常走路,再度开始上学堂去。初宁当晚在碧桐院又遇到他,并不理会。
***
徐砚不动声色坐下,直接就点名三个侄子:“来,我考考你们进益了吗。答得好,有奖励,答得不好,那我可就要罚了。”
徐老夫人说:“安成公主当众羞辱了陈同济的夫人。”
他两位兄长都在,面色有些沉重。
徐立安就偷偷拽她垂着的双环髻,拽得她吃疼抽了抽嘴角。
话落,徐砚站起
,朝老人一礼,回到自己的院子挑灯埋
写写画画。
末了她又说:“把明天要给小丫
的请贴收好缓缓,等这事过了,我再叫她来玩儿。省得叫那些人也拿小丫
文章。”
徐砚今日回来得早,一进门就看到小侄子的动作,不由得皱眉。想起前些天小侄子又干了坏了,但大侄子出面摆平,小姑娘也没有找自己告状,他想着息事宁人。
旋即她又摇
苦笑,怎么可能会是他,那样清贵高雅的公子,名满京城。哪里会在这样的小摊子吃东西,
边还带着个年纪很小的姑娘。
要是哪天真撞死一个在金銮殿上,他倒是佩服,不过是威胁帝王达到自己私心的一群家伙。
徐立轩莫名,为什么三叔父突然想考他们功课,徐
郭大姑娘眸光黯淡不少,也没心情看外
的街景了,想起当年的事,又想到祖母说过些天带她出门。
徐三爷?
这言官倒是胆大。徐砚终于有点兴趣了,问
:“安成公主府那天是出什么意外了吗?”